範寬被對手一刀劃在右臂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沒能握住手中的刀,竟然讓額爾吐把刀給奪走。
失去武器的範寬一下子就陷入了險境,他被女真人的進攻給搞的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額爾吐肚子上插著鋼刀反而咧開大嘴在那哈哈大笑,他用手指著範寬說道:“明狗!你聽~爺的馬甲到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這時從冰面上傳來陣陣的馬蹄之聲,馬蹄與冰面撞擊之聲傳出老遠,聽得範寬的心頭直跳。≈gt;≈gt;
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向稜堡奔跑長興軍,還好那些年輕人已經馬上要進入稜堡了。他們的犧牲總算是還有價值,再看看身邊剩下的幾個渾身是傷計程車兵。他在心裡說道:別了,小四!範叔以後不能照護你了!
進攻中的女真人和漢軍旗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將範寬幾個人圍在中間想要欣賞他們死前的慘狀。
突然一支利箭射向囂張大笑的額爾吐,這一箭正中他的胸口,劇痛讓他的大笑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睛,向著奔來的騎兵大聲的吼道:“自己人!咱們是自己人!”
回答他的卻是連綿的箭雨,無數的羽箭席捲了這裡任何站著的生物。女真人的重箭在這時發揮到了最大威力,它們藉著戰馬的沖擊力可以射穿任何的防護。≈gt;≈gt;
“保護把總!”剩餘的幾個長興軍士兵用身體擋在了範寬的面前,眨眼間他們就被射成了刺蝟,倒在範寬身上。
來的女真馬甲在射倒全部的人後沒有停留,縱馬從地下的人身上踩踏了過去。一時間那些沒死的人被踩得骨斷筋折,慘嚎不止。等他們沖向遠處的稜堡,冰面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屍體。
趙小四悠悠從昏迷中醒來,額爾吐的那一箭雖然正中他的胸口。但是有胸甲的保護,這一箭射的並沒有多深,沒有傷到他的心髒。
他的昏迷是心髒部位遭到重擊造成的,被人拖到稜堡沒多久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當他掙紮著爬起來看向冰面的時候,正好看見女真馬甲踏過滿地屍體之時。
他大叫一聲“範叔!”就要沖出去,卻被其他計程車兵給攔了下來。
“哨長!範把總已經去了,你要帶領大夥殺建奴,守稜堡啊!”士兵的話讓趙小四清醒了一些,他伸手拔下胸前的箭桿跳上了稜堡的牆頭。
“散彈對準建奴騎兵,火銃手上牆頭。槍盾兵手榴彈準備,殺光建奴,報仇!”他站在牆頭上一聲大吼,讓所有驚慌逃入稜堡的長興軍重新拾起了信心。
趙小四抓起一把長生銃對準沖過來的女真馬甲扣動了扳機,那個馬甲應聲而道。他在身邊的牆上用磚頭用力的畫下一道。
“這是第一個,範叔!保佑小子能多殺幾個建奴!”趙小四一邊小聲的嘀咕,一邊向敵人開火。
女真馬甲只是象徵性的進攻了一次,發現火藥桶並沒有炸毀稜堡。就調轉馬頭離去了,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稜堡已經被轟塌,殺光面前任何人,沖進稜堡佔領稜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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