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文天!你到底想怎麼樣?”
溫紫楚失控了。
在思王府的日子,是最不想回憶起來的。
什麼樣的痛苦能尾隨不忘,就是再接觸同一人、同一物,相近的事情。
溫紫楚抱頭捂耳,不願再聽到淩文天那些尖銳的言語。
此刻,有人可以救她嗎?
淩文天見著溫紫楚很異常,便不再說。
當初,還吻了溫紫楚,想起來對她做的那些事,是他的錯,卻因為無處發洩,而選擇這樣的方式。
須臾,淩文天覺著這樣無法與溫紫楚正常說話,就拽下那纖細的手腕。
“溫紫楚,我有話同你說,你這般……”
“你想怎麼樣!”
溫紫楚怒瞪著淩文天。
她如今懷著身孕,體內有寒症不能動內力,淩文天這個人對她來說,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淩文天解釋:“你這般激動作甚?我知道當初那般待你,我有錯,但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溫紫楚直勾勾地瞪著淩文天,吼道,“我那個時候是啞巴,沒有內力,是廢人!你想說什麼?為你過去對我所作所為所造成的創傷,你以為會因為你的道歉而消失嗎?”
淩文天蹙眉,看著溫紫楚表現如此。
“溫紫楚,你這樣真像個女人。”
“女人?”溫紫楚緊攥著拳頭,站起來走向淩文天面前停下,“我如今就是一個女子!”
“溫紫楚,我又沒對你做什麼,你如此激動做什麼?”
淩文天蹙眉,站立起腳步往後移。
“你做什麼?你會不清楚?像你這樣的人,幹嘛還要闖入我的生命裡?”
溫紫楚一步一步走近淩文天,看而他一步一步地往後倒退。
倏忽,布簾掀開,帝龍澤從外端著食案進來。
“楚,你這是……淩文天,你怎麼在這裡?”
“澤。”
溫紫楚見了帝龍澤,松開拳頭朝他走去。
淩文天咧嘴一笑:“帝龍澤,你們這是……”
“我們?”帝龍澤將食案放到桌上,朝他走了幾步,又道,“我就是喜歡她,你能怎麼樣?我喜歡一個男子,就算她如今變成的一個女子,那又如何?”
“帝龍澤,你……”
淩文天被帝龍澤盯得啞口無言,也不知該作何動作。
帝龍澤看著溫紫楚冷靜下來,看著淩文天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確認一件事。”
就是來確認,方若華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