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竟然忍住了。”魔月初噙著笑又道,“要是小時候的你,早哭了。”
溫紫楚額上汗珠滾落至池面,由於耳鳴她聽不到這汗珠與池水相撞的輕微聲音。
魔月初垂眸,收回內力。
驀地,溫紫楚意識不再清醒,失去控制落入魔月初胸膛。
這一刻,墨染的眸子裡充熾血色,魔月初俯身咬住溫紫楚肩頭,舔舐著從傷口流出的血。
彌月從銀絲紗簾後走來,撐著魔月初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一掌過去,另一手的丹藥投入魔月初口中。
彌月嘆了口氣,說道:“師母,少主他又犯病了。”
此時,一個白衣女子從天而降,白衣上綴著許多白梅,女子貌似花信之年,年實近不惑之年。
此女生來便有冷傲之姿,一雙眼極為冰冷,注視著浮在池面的溫紫楚和魔月初,轉頭對彌月說道:“將他扶到房中去吧。”
“是。”
待溫紫楚睜眼,身旁佇立著一個女子,她審視著這女子的一舉一動不發聲。
“醒了。”
“你是何人?”
此女對於溫紫楚詢問,淡然自若地道:“沈梅,你是溫紫楚,還是白止柔?”
“溫紫楚。”
溫紫楚清楚知道這個人對她沒敵意,這個人倒和魔月初長得極為相似。
“溫紫楚,你被雲冷寒賜死後,怎麼和我兒月初扯上關繫了?”
溫紫楚怔住。
這名喚沈梅的女子問這個做什麼?
沈梅知自己問得唐突,說道:“傳西雲溫將軍喜歡男子,看來是真?”
“我所喜之人非他。”
“我知。”沈梅垂眸,“你以為北帝君主會喜一個男子?”
溫紫楚眨了眨眼,這個人掐到她心中命脈了。
“你想做什麼?”
沈梅淡淡一笑:“你代替白止柔照顧我兒,我便助你取雲冷寒命,如何?”
溫紫楚屏息,遲疑地拿捏著主意。
“就只有這一個條件?”
沈梅從懷中取出一本書,道:“你修習此心法,並與我兒誕下一子便可離開。”
溫紫楚瞠目,全身毛孔都極為不適。
“為何?”
“因為他的病,要是沒有修習此心法的女子行歡來去除他身上血氣,他便活不久。”
溫紫楚擰緊眉頭,問道:“為什麼非要我?其他人不可嗎?”
“其他人,你認為我兒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