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如十二月冰山的男子不禁笑道:“我怎麼來,淩文天,你擄走我北帝國國師,你還好意思說。”
一身黑色長袍俊逸襯托出了他那威嚴的帝王之風,一把通體幽黑的寶劍緊握在他那常年累月練劍的手。
男子手上無殤劍與絕痕劍是同一名鑄劍師所造,但其各有自己的風格所在。
絕痕劍是聖武大陸最強鑄劍師製造的絕無僅有的硬劍。
淩文天緊盯男子手上緊握那把無殤劍,眼光一厲,嘴唇緊抿著,厲聲道:“北帝君主這是何意?”
男子雪藍的眸子猶如寒冬般的冷刺,說道:“我何意,我北帝國國師在你府邸,那又是何意呢?”
淩文天被男子這樣的目光激怒。
剎那,淩文天已從旁邊侍衛的腰間,緊握劍柄,利劍出了劍身。
淩文天便用輕功飛上了高牆。
男子一看,拔出了無殤劍。
兩個人劍身對碰,兩支劍的金屬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沒有銅的沉悶,這個男子用的是軟劍。它雖軟,柔中帶剛。
無殤劍剛剛出劍鞘,它就已經吸引了淩文天的目光。半晌,淩文天久久無法回神。
“鏘鏘!”
兩支劍身銳利之處,每次相觸,發出響亮的聲音。
兩人用盡自己的內力來搏擊,男子最後一個發力就彈開了淩文天。
淩文天劍和人一起重重摔到了地上。
門口侍衛見狀就上前扶淩文天,淩文天嘴角一個抽搐。
“哼!”
淩文天推開那些前來扶他的手,站了起來。
男子天一般藍的眸子,冷光直發,斥道:“還請戰王交出,我北帝國國師!”
淩文天幽笑道:“本王請月念初來與本王愛妃敘舊,北帝君主,何必呢!”
“是嗎?”
男子語氣微有疑惑,把無殤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淩文天又一笑:“北帝國國師根本就沒有在王爺這傷過。”
“那還是請戰王把本國國師帶出來。”
“把北帝國國師給本王給帶出來!”
淩文天瞟了一眼給門口侍衛。
侍衛也知道該怎麼做。
“是。”
須臾。
侍衛從裡面帶出了月念初,月念初怒氣沖沖瞪著淩文天。
男子藍眸一見,月念初臉色蒼白,笑道:“原來南淩國是如此待客的啊!”
淩文天尷尬笑道:“本王畢竟是王爺,怎會如此寒磣地對待北帝國國師呢?”
淩文天語氣稍作生氣看著侍衛,喊到:“還不快備宴!”
“不用,我帶國師走就可,不勞煩戰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