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後。
青州境內,覽故城外的有著兵士近萬的軍中大營中。
看著那一名身披重甲的壯漢,一名軍中校尉忍不住開口大聲喊道:“王彘!”
聽到了聲音的王彘快步向著開口的那名校尉走去,隨後雙手抱拳拱手道:“見過將軍。”
“你來好好跟我說說,你不去練習騎馬,你一直在地上待著是想要幹什麼?”
“你不知道再過不久我大漢的墨甲重騎,就將要從你們這些預備役中選擇新的墨甲重騎了嗎?”
聞言,王彘聲音沉悶道:“回將軍,這些俺都知道。”
“你都知道你還一直在地上待著!還不快快上馬練習騎術!”這名軍中校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開口道。
而在這名軍中校尉說完了這句話後,王彘卻沉默了一瞬,隨後繼續開口道:“將軍,比起騎馬俺還是更喜歡在地上跑。”
“孺子不可教也!”
這位軍中校尉在聽見了王彘的話後,氣的破口大罵道:“王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可是墨甲重騎!那可是我大漢最為精銳的部隊!”
“許多人哪怕是擠破了頭顱,他都擠不進去,結果到了你這裡,你卻跟我說不喜歡騎馬喜歡早地上跑?”
“王彘,你跟我仔細說說,你到底為什麼不喜歡騎馬?”
在聽完了這名軍中校尉的話後,王彘的臉龐有些發紅道:“將軍,俺也不知道俺是怎麼了,反正俺一騎馬俺的腦袋就很暈。”
“那個時候別說讓俺騎馬射箭了,俺就是揮動手中槍兵都十分的不穩不準…………”
聞言,這名軍中校尉沉默了一瞬,隨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著王彘道:“你繼續去訓練吧。”
說完了這句話後,這名軍中校尉轉身離開了。
不遠處一直注視王彘的兩人,其中話語中滿是羨慕的開口道:“你看見他那一身重甲了嗎?”
“我估計別說是軍中大刀了,就算是以前我們腰間的寶劍、長刀都不一定能夠破防吧?”
“兄長不需要用這種疑惑的語氣,除了攻擊此人的面部、腋下、胯下之外,我們其餘的攻擊都絕對不會破防!”
聽完了身旁人的聲音後,另一人直接斬釘截鐵的開口出聲道。
“想之前我們兄弟二人,一刀一劍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的名聲,結果大漢的鐵騎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並且在我們醒悟加入到了軍中後,竟然也沒有被選中成為那些精銳軍隊的預備役。”
“兄長不必灰心,和那些身體天賦恐怖的怪物比起來,你我兄弟二人已經要比尋常兵士厲害很多了。”
“賢弟說的在理,是為兄著相了。”
另一邊,京城南陽,紫薇城中一處隱秘的,被重兵牢牢包圍起來的偏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