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大漢王朝副都的南陰城,它本不應該經歷如此慘烈的爭奪戰。
可是現在圍繞著它,周圍的一切地界都化作了屠宰場。
隨著華武王林宇率兵加入了這一場戰局,讓本就殘酷的戰局越發的血腥了起來。
到現在為止整個南陰地界的可戰之兵已經高達二十萬人,這樣的兵力幾乎已經達到了大漢王朝鼎盛時期的五分之二!
哪怕是對現在的大漢王朝來說,整個王朝將近一多半的兵士都聚集在了南陰地界。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南陰地界最終的勝利的一方會獲得足以影響到整個大漢的能力!
豫州境內,郎溪地界。
郎溪張家的宗祠中,一場決定著張家命運的討論正在進行著。
“我們到底要不要派兵去幫助南陰師家?”
“還是在觀望觀望吧,我們郎溪張家披甲可戰之兵只有兩萬,這兩萬兵士可是我們郎溪張家得以在這般亂世立足的根本。”
“還觀望呢!快點做出一個明確的決定吧!”
“南陰的戰局到現在已經過去七天了!看情況這兩方都已經打急眼,就差把腦子都給打出來了,這兩方誰都沒有想著進行持久作戰!”
“做出決定!做出決定!你就知道嚷嚷著做出決定!我們郎溪張家才只有兩萬兵士,南陰那個怪地方現在都已經有二十萬兵士了!”
“我們郎溪張家這兩萬人進了南陰地界最多也就能打出一個小水花!”
“萬一現在的戰局就需要我們這一朵小水花打破呢!”
接著郎溪張家的眾人再次爭吵了起來,說到激動處後有些脾性暴躁的人,甚至已經動起了手。
“你們都瘋了嗎!”
“就現在南陰那個地方,就連那些要錢不要命的隨軍商人們都不敢去了!你們還想著出兵去那裡!”
“華武王林宇麾下的豫州軍,三天連克十二城、五十一鎮恐怖嗎!現在不照樣還是深陷淤泥!”
“你們才是瘋了!我們要是不去的話,天下人會如何看待我郎溪張家!我可不想要我們郎溪張家背上背信棄義的稱呼!”
“命重要還是名重要!”
“是郎溪張家的名聲重要,還是讓我郎溪張家一直存在下去重要!”
“都安靜一點!”郎溪張家的族長咳嗽著開口道。
聽到了族長的話後,郎溪張家的眾人都是沉默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放在了族長的身上,躬身拱手道:“請族長(叔公、祖父、舅父)開口決定!”
面對著這種足以決定家族命運的大事時,最後還是需要族中最年長、威望最高的那個人來做出最終的決定。
“則名,你想出來要如何決定了嗎?”
最後郎溪張家的族長將目光放在了人群后方一名白髮少年的身上。
隨著郎溪張家族長的問話,所有郎溪張家的人都將目光放在了那一名從進入宗祠以來就閉著眼睛和自己對弈的少年身上。
少年名為張則名,天生異相,自誕生時就生有一頭白髮。
他聰慧至極,六歲就會作詩,九歲就已經看完了郎溪張家那浩如煙海的藏書,十三歲獨自觀看古籍並找出了古籍中記載事物的錯誤。
不過張則名卻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他十分喜歡賭!
無論是錢財也好、美妾也罷,只要不是真正被他放在心上的東西他都會去賭!
八歲那年他和一群貧民百姓打賭,賭他們犁地沒有黃牛犁地犁的快,賭注是良田千畝。
結果他輸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