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家主臉上的笑容一僵,但還是強撐著開口道:“只要大將軍願意退兵,於家願意為大將軍提供十萬兩白銀的軍費。”
“這樣大將軍能夠退兵了嗎?”
“不退。”
於家家主臉上的笑容慢慢的維持不住了,“我們覽故於家在不久前剛剛送了數車的金銀珠寶獻於當今陛下,我們覽故於家並沒有二心!”
“嗯,你們把覽故城的城門開啟,把錢財全都獻於陛下,本將軍會留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谷靜嶽在聽到了為陛下獻上了幾車金銀珠寶後,說話的態度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說出來的話語卻依舊那麼的氣人。
而在聽到了谷靜嶽嘴裡的話後,於家家主臉上的笑容徹底維持不住了,“谷靜嶽,你在這裡和我裝什麼裝!你以前也是一名別有二心的賊子,怎麼現在的你直接變成了這麼個小屁孩的座下獵犬。”
“你知道我們覽故於家在青州的地位嗎?”
“和我們覽故於家作對,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在於家家主說完了這些話後,谷靜嶽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手掌張開放在自己的耳邊做出一副側身仔細傾聽的樣子道:“有什麼後果呢?說出來讓我害怕一下。”
谷靜嶽這話一說出口,城樓上的於家家主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紫,最後整個人的臉頰都漲成了紫紅色。
“我們覽故於家是青州商賈之首!我們覽故於家在外還有著私兵八千!我們覽故於家只要想青州境內四分之一的縣城都要進入癱瘓的狀態!我們……啊!”
唰————!
一支箭矢正中於家家主的肩膀,城樓下方的谷靜嶽收起了自己手裡的弓箭,“嘰裡咕嚕說啥呢,本將軍是個粗人,本將軍聽不懂。”
其實剛才那一箭,只要谷靜嶽想他完全能夠輕鬆的貫穿於家家主的頭顱,只不過谷靜嶽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從心理以及身體上一同摧毀對手,所以他才故意射偏了這一箭。
城樓上,於家家主捂著自己流血的肩膀,聲音尖利如同索命的厲鬼道:“給我放箭!射死他!快點射死他!”
城樓上計程車兵們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遲疑,最後還是覽故城的縣尉下令道:“放箭!”
“放箭!!!”
早在於家家主下令放箭的時候,谷靜嶽就已經翻身下馬,然後拍了拍自己戰馬的屁股,讓它快點向著己方的軍陣跑去。
見到谷靜嶽獨自一人站在城樓下方,於家家主的臉上滿是解氣的開口道:“連你的馬都知道你在找死,都不要你了,谷靜嶽你就這樣去死吧!”
伴隨著於家家主的話音落下,數百支箭矢劃破了空氣,向著谷靜嶽周身射來。
見此一幕後,谷靜嶽張口從口中撥出了一口悶氣,接著合上了自己的面甲,迎著箭矢衝鋒了起來。
雖然谷靜嶽知道這些箭矢如果不是射到了他脆弱的地方,比如他的眼睛,他就不會受傷的,但是就算是這樣谷靜嶽也不願意站在原地待著。
畢竟他又沒有什麼受虐的傾向。
可是伴隨著谷靜嶽一動,城樓上的所有人都呆愣在了原地,有些素質不好計程車兵甚至鬆開了自己手裡的兵器。
因為就在剛剛谷靜嶽所展現的那種速度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
誰家正常人能夠身披十數斤重的盔甲,手中拿著一根看上去就重量不輕的大黑棍子,三兩步跨越十米的距離啊!
當然了,要是他們知道了谷靜嶽手中的那根大黑棍子重達六十一斤後,他們絕對會更加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