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餘兩人則是已經失去了生息。
“站住!你是何人竟然敢當街縱馬!”
兩位巡街衙役見此一幕後立刻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將其對準了當街縱馬的中年男子。
一旁的茶樓二樓上,一名穿著月白色直䄌的青年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後開啟摺扇遮住自己的容貌後,便將視線望向茶樓的下方。
“不知死活。”青年的聲音平淡道。
“哦~,注兄也認為這名當街縱馬者不知死活嗎?”
“畢竟在你們注家編撰的廣縣城法中可是這樣寫的,當街縱馬者抽三十鞭,當街縱馬傷人者抽一百鞭,當街縱馬致人死亡者由亡者家屬鞭斃當街縱馬者。”
坐在穿著月白色直䄌對面的青年輕笑著開口道,同時在這一名青年的手中還把玩著一枚有著銀絲暗紋的吊扣。
穿著月白色直䄌的青年搖了搖頭,聲音依舊平淡道:“我說的是那兩名巡街衙役不知死活。”
“他們完全不知道什麼東西該攔,什麼東西不該攔。”
說完這話之後,穿著月白色直䄌的青年起身道:“於兄我先離開了,今天你在廣縣城內的所有消費都由我注自世買單。”
“注兄慢走。”
被稱為‘於兄’的青年起身拱手行禮道。
在穿著月白色直䄌的青年離開後,青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媚了起來。
“真沒有想到啊,本來以為今天又是平平淡淡的一天,誰曾想在今天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此時的茶樓下方。
被攔下的中年男子,眼神之中逐漸浮現了陰狠毒辣。
他高高的揚起了自己手中的馬鞭,向著這兩名將刀尖對準他的巡街衙役重重的抽去!
“你們這兩個龜孫子知道你老子我是誰嗎!”
“你老子我姓注!是注家的人!”
“識趣的話就給老子把路閃開!”
臉上捱了一鞭的巡街衙役在聽到了此人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立即彎下了自己的身子,沉默著拱手讓開了道路。
九排鎏金圓釘釘在了硃紅色的大門上,這兩扇大門單獨一扇都有著九百八十一千克的重量,兩扇大門的總重更是來到了恐怖的一千九百六十二千克。
平常都需要三名身強體壯的青壯年才能夠推開這其中的一扇大門,與其說是大門不如說這好似一扇宮中的正門。
“把門開啟!快點!我有來自南陽城的重要的情報!”
縱馬的中年人距離注家大門很遠的時候,就已經開口大聲喊道。
守候在門前的十二名侍衛聽到遠處傳來的聲音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棍棒,轉身用力的推動大門。
在中年人到達了注家大門口的時候,這兩扇大門已然開啟了一個可供馬車通行的道路。
在駕馬躍過了層層疊疊足有十幾階的漢白玉臺階後,中年人向著注家宅邸的內部一路飛馳。
馬蹄在花崗岩鋪就的地板上嗒嗒的響起,往常會靜下心來觀看注家宅邸中亭臺樓閣、花草樹木、池塘游魚的中年人此刻沒有一點心情去觀看這些美麗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