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顯然他這次話題轉移的特別成功,毫無痕跡,畢空沒聽過這種頗為豪放的情話,本來就紅了的臉上五官都僵硬了。
笑軒對畢空的反應很滿意,他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看著畢空拘謹的樣子越看越喜歡,鬼使神差下都不過腦子地撲了上去,直到他回過神來時,畢空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
笑軒其實是很尷尬,現在這般模樣搞得好像他個登徒子,而且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或者怎麼挽回現在微妙的局面,可是後來他發覺到自己壓著的人比他還要緊張時,他心底的那點尷尬立馬煙消雲散了。
他攏著畢空散在身後的長發,看著這人慌張樣,心裡一片柔軟。那純良的模樣落到他眼裡,倏地在腦內炸了無數煙花,炸得神經短路,炸得什麼廉恥羞恥不知所措不知所雲都沒有了。
“小家夥,你是我的。”
笑軒近似呢喃地靠在他耳邊宣示主權,隨後唇覆了上去,將藏了兩輩子的笨拙的初吻獻了出來。
天知道這短短時間內畢空的腦子裡都想了什麼,一直到唇腔裡的領地都被人毫不留情地掠奪了,他才如夢初醒,徹底沉浸在這場唇舌遊戲裡面,難舍難分。
……
不知過了多久,畢空才放過他,於笑軒趴在他身上喘氣,他大腦還是懵的,渾然不記得身下這“純良”小孩兒是怎麼把主動權給搶走的了!
“唉,人不可貌相,你不是真正的單純,你的單純只是你穿的保護色——”笑軒有氣無力地唱了一會,忽然又發現了什麼,噗嗤一聲笑噴了,蹭了蹭畢空的大腿,調笑道,“哎,看來你得解決一下了啊?”
畢空不是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輕咳兩聲掩飾了尷尬,將兩人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為從笑軒醒來就一直在撩撥他的緣故,此時就算笑軒再說什麼黃暴的話他也麻木了。
畢空忽然問道:“你餓嗎?”
“……”
他在說哪種意義上的餓?
黃色廢料看多了的於笑軒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就回答了這個問題,鑒於他暫時膽子還沒大到白日宣淫,便只好虛了聲音道:“不,一點都不餓。”
他不知道畢空說的餓到底是什麼意義上的餓,就算他的胃已經餓了,為節操著想,他也不敢說一句“餓了”,尤其在抱著自己的人的某個部位還hard的時候。
“這種時候,他應該說的不是真的飽餓吧?在剛剛親熱後氣氛正好的時候問飽餓?這騷操作應該做不出來。”
笑軒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不料畢空竟然如釋重負地笑了一下,面容疲倦地把他圈在懷裡,悶悶道:“那就好,那我先睡一覺再去幫你催廚娘,你陪我歇歇。”
笑軒:“……”
對不起,這騷操作這個人真的做得出來。
“兄弟,您真是個人才呢。”
“啊?”
於笑軒難以置信:“您睡得著?”
畢空默了默:“我盡力。”
“哇,你真的是……要不要我幫你念佛經去色.欲啊?”
“不用了,施主真是樂善好施,”畢空頓了頓,補充道,“施主別蹭我了就是莫大的仁慈了。”
笑軒樂了:“巧了,我對你只有色.欲,沒有仁慈。”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清水了不要告訴我還會被鎖啊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