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國本地的松茸產量並不算高,而極愛松茸的霓虹國人,大量的松茸依靠進口,華夏是最大他們最大的出口國之一。
這種在華夏本國的批發市場上只能賣到10塊,頂多20塊一斤的高檔貨經過了清洗、速幹、封裝等過程之後,在短短的24時之內運往霓虹國的各大高階超級市場,以700塊華夏幣甚至更高的價格出售,而在飯店裡,一份碳烤松茸的價格甚至賣到了1600華夏幣以上。
所以,吃著烤的外焦裡嫩的秋刀魚,烤著松茸,羅非不由調侃道:“木子姐真有雅興,用這麼貴的松茸為秋刀魚當宴席的配角。”
木子山石凝視著羅非,幽幽道:“不要叫我木子姐,叫我阿石好不好?”
羅非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好吧,阿石。”
老實,當對方提及今只是為了來請他吃秋刀魚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預料了,對方似乎對他萌生了一種好感,特別是在之前那句話出口之後,這種猜測變可以蓋棺論定了。
老實,羅非並不覺得對方是什麼放『蕩』的女人,試想一下,一個女人死了未婚夫,這麼守寡十年,肯定不會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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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什麼是他?
……
松茸上點了幾滴上等的淡口醬油,在炭火上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音,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且碳烤的味道真的好香,完全把山珍特有的美味烘托出來。
只是,好像缺了些什麼。
木子山石倒是很懂行,衝著平頭一點頭,他很快走進了房間,不大一會兒功夫,就拿出了一瓶讓羅非眼前一亮的好酒。
這酒,正是來自華夏的茅臺,而且從有些泛黃的標籤上看,這茅臺的年頭不少了。
隨後,平頭微微一鞠躬後,很知趣的離開了。
用酒杯倒上了兩杯酒,木子山石端起了酒杯:“美酒佳餚,是個值得幹一杯的理由。”
羅非點零頭:“沒錯,來,咱們乾一杯!”
兩個人很快乾了一杯酒。
茅臺很甘醇,以羅非的舌頭感知,這至少是40年以上的茅臺:“這酒不錯,存了很久了吧?”
木子山石點零頭:“只是亡夫的父親七十年代去華夏拜訪老朋友的時候,老朋友送的。當年那位朋友贈了四瓶,一直被老爺子視為珍寶。老爺子六十大壽的時候,開啟了一瓶。亡夫成人禮的時候,開啟了一瓶。”
羅非點零頭:“今又開啟了一瓶,看來,我是很重要的客人了。”
木子山石點零頭:“不僅僅是客人,還是我最欣賞的男人。”
羅非親自倒滿了兩杯酒,端起了杯子道:“您的丈夫也是我尊重的男人。”
木子山石衝著他深深鞠躬:“羅醬,你真會話。”
“醬……”羅非心中一陣無語。剛喝一杯就多了?不是吧,阿石?
但凡是霓虹國人在誰的名字後面加上“醬”,一般情況下都表示這人很親近。
所以,聽到這個字的時候,羅非很敏福
“不必介意。”木子山石看出了羅非的不適感,“羅醬是個很了不起的男人,難道這個詞都受不起嗎?”
羅非拿起了酒杯:“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