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的嘴巴貼在了甘甜的耳邊,低聲道:“我要暗度陳倉。”
好吧,其實甘甜早已被那群女流氓薰陶壞了,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惱羞成怒的給了他一拳:“有多遠死多遠!滾回你的麥德市去!”
話音剛落,羅非笑到肚皮抽筋了:“臥槽,甜甜,你敢不敢更有才一點?滾回麥德?哈哈哈,這句話太殘暴了!”
甘甜也笑了。
不大一會兒功夫,服務生推車餐車進來了,紅酒、牛排都送了上來,此外,還很體貼的送來了冰塊,只不過,羅非沒給她加冰。
服務生拿走冰塊的時候,甘甜的眼神一直跟著,這叫一個不痛快啊:“幹嘛不加冰塊醒酒啊!”
羅非面無表情的捏住她的脖子:“紅酒你都不能多喝,還指望你們放冰塊?嫌死得不夠快?”
的確,甘甜現在受傷了,讓她喝紅酒都是對她很縱容了。
吃東西的時候,甘甜的手已經不聽話了,雙手一直在顫抖,而且因為繃帶包裹手臂的原因,左手還可以拿刀,但是右手,卻拿不住叉子了。
羅非一開始沒有搭理她,只是自顧自的切肉,忙活了大約兩分鐘的功夫,把自己的那份牛排遞給了她:“喏,切好了,左手用叉子吧!手雖然受傷了,但必要的鍛鍊還是要有的。幹嘛,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我會變成禽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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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的確在用一種『迷』離的眼神望著他。
羅非實在忍不了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甜甜,你別這樣。我真的會受不了。”
“暗度陳倉吧,哥哥。”
“欠揍!”羅非的紅酒噴了一地……隨後,甘甜的腦門上莫名其妙的的多出了一個鼓包。
吃過這頓夜宵,兩個饒疲勞度也達到了一個峰值,都受不了了,進了被窩就睡死了。
……
第二清晨。
走出了酒店的時候,羅非和甘甜仍舊手挽著手,而這個場景,不偏不倚被雷永生捕捉到。
在遠處的一輛車子中,鬼鬼祟祟的雷永生看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道:“唉,又攻陷了一座城啊!”
著,雷永生拿出了一根做工考究的哈瓦那雪茄。
鷹王親自給他點上,將信將疑的問道:“老闆,這個叫羅德里格斯的傢伙到底可靠嗎?”
“至少比江煌更可靠。”雷永生道,“只是他這個『性』情,我真心不喜歡!這個人,像一隻野『性』難尋的獅子,做事情很任『性』。但是實力嘛,真心是很讓我有安全福”
著,雷永生拿出了一根雪茄,遞給了鷹王:“鷹,你回去之後,最近多練練槍法吧,我發現你最近情況不對,太過於沉『迷』賭博了,男人愛賭,是『性』,但是要懂得剋制,知道嗎?”
鷹王點零頭:“老闆,我儘量剋制,只是……唉,這個東西啊……”
“算了,適當的去娛樂一下吧。對了,回頭給軍師打個電話,讓她給你撥1000萬華夏幣,就是我的。”
聽到這裡,鷹王差點笑出聲:1000萬華夏幣?你他媽真夠慷慨的!雷永生,你知道你怎麼丟的人心嗎?你就是這麼丟的,你太捨不得了!
……
今上午,也是雷永生在東京的最後一個上午,老實,他眷戀東京的繁華和大都市氣息,可是這座城市對他來,同樣是危機四伏,他不能在這裡繼續住下去了,必須回到屬於自己的南美安樂窩了。
而臨走前,他給分部四個團的老大都打羚話,叮囑他們鎖定一個時間,和羅非見一面,畢竟,現在是聯盟了,他不在這裡,東京的行動是要四個團的老大一起商量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