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副經理幫許中介,有一次讓他送去總部療養。”我回憶道。
“那副副經理幫哭哥做過什麼?”洛陽問。
“給哭哥一筆大單。”我回答。“那時候哭哥差點就被炒魷魚了嘛!”
“付副經理在我哥死了之後,還幫我嫂子申請了撫卹金。”秋黎柿提醒道。
“付副經理幫沈副經理伸冤嘛!”我說道。
“幫他找了新工作。”洛陽說。
“幫他定性這個事情是意外。”嶽凡說。
“哎!那他抓住了每個人的把柄就越來越靠譜了啊!”我突然腦子裡像過電了似的,雞皮疙瘩起了一手臂。
“對啊,就其實所有的東西是一個環。”凡小奕捧著湯碗說道。
“是的!”小何認同道。
“哇!是所有人一起商量把他....”這個設想驚呆了我!
“搞死了。”凡小奕嘴裡喊著一口米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展開說說。”秋黎柿示意我繼續說。
我這個大膽的想法令我自己都驚訝不已,但秋黎柿既然想聽聽我的想法,那我就不客氣了。
“就是明明那個人他不是這麼死的,但是每個人就傳成另外一個死法,就互相給彼此打掩護,我們聽到的可能都是假的,有可能麼?”我心裡是沒底的,因為這是一個大膽的設想,這牽扯到太多了人了。
真相會如我所說的那樣嗎?
“咱們總是受害者有罪,就是說這個人肯定是死有餘辜,為什麼不能是一個大好人,就是被壞人傷害了呢?”嶽凡又給出了一個新的思路。
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落日映紅了有間公寓的半壁牆,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照射到了我們的餐桌上,彷彿是想嘗一嘗我們的殘羹。
“主要是還是得再發現新的證據我感覺。”我們都吃完飯後,老嶽擦了擦嘴巴說道。
“那走吧~”凡小奕吃飽飯後又活力滿滿。
這就是我們被簡清關到菲毛腿洗腳城休息室之前的所有細節,我們只是一起吃了頓晚飯,過來後簡清就變了。
難道簡清也有嫌疑?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外面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簡清又從外面開門進來了,還嚇唬了站在最前面的凡小奕。
凡小奕是真的被嚇到了,他臉都白了,整個人都倒在了老嶽的身上。
“你告訴我你要幹嘛!”凡小奕回過神後直接上手拍打了簡清的手臂。
“哈哈哈。”簡清賤嗖嗖地笑著。
“不是,你有問題!”難道只是惡作劇?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有什麼問題啊我。”簡清說著就走了進來四處看看。
“他沒有問題,他只是故意想試試那個而已~”洛陽笑著對我說道。
“這是快樂老家打工人傾訴大會。”嶽凡無奈地搖了搖頭後,指著牆上的紅色聯福說道。
“哎,這是啥東西啊?”凡小奕走到門的旁邊對著一個陌生物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