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輕顏正在同輕月一同用早飯,見輕月氣色相較昨日已然好了許多,說道:“靳無芳的醫術當真是了得,看樣子姐姐很快便可恢復了。”
靳無芳在一旁說道;”有我靳無芳在,自然是任何疑難雜症在我這裡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了。”
靳無芳正說著,遠遠的便見到蕭慕遠趕了過來。
靳無芳說道:“五殿下,你這一大早的就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蕭慕遠說道:“沒事就不能來了嗎?”蕭慕遠說著便自行坐了下來,目光落在輕月身上,發覺輕月臉色不是很好,少了很多血色,關切的問道:“不知穆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生病了?”
輕月輕描淡寫的說道:“無妨,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沒什麼大礙。”
蕭慕遠將信將疑,詢問的目光看向輕顏,輕顏覺得輕月中毒一事,暫時不宜聲張,免得打草驚蛇,便說道:“大夫診治過了,姐姐並無大礙。”
蕭慕遠聽後才放下心來,說道,穆姑娘可是習武之人,內功比我還要厲害幾分的,現在看上去怎的就這般柔弱了,我回去讓府裡給穆姑娘送些上等的補品過來。”蕭慕遠說著突然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頭一次見穆姑娘有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難得,以往的穆姑娘總是太厲害了些,尤其是成為柒星派掌門以後,就越發的不同了,現在難得見到穆姑娘有一副病西施的模樣,相較以往,倒是別有一番意境了。”
輕月聽後嗔道:“五殿下,你我二人幾日沒有過招,你是覺得自己功夫又進益了些,想要想我討教是嗎?”
蕭慕遠聽後立即故作害怕的說道:“穆姑娘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是希望穆姑娘能更加意氣風發,彰顯我燕京女子的英姿颯爽之氣啊,只是在這京都裡,這些人見穆姑娘年輕有為,只是遲遲未嫁,難免有些議論···”
輕月聽到這裡,伸出拳頭,同蕭慕遠說道:“五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我聽的不是很懂啊。”
蕭慕遠身手將輕月的拳頭放下來,嬉笑道:“穆姑娘,我這心直口快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輕顏在一旁看著熱鬧,說道:“聽姐姐說與五殿下時常切磋武藝,還真是很有雅興。”
蕭慕遠說道:“也不為別的,穆姑娘可是柒星派掌門,能和柒星派掌門交手,我也覺得很是榮幸啊。”
蕭慕遠說著將目光看向靳無芳,說道:“我看靳無芳看著倒像是世外高人,若是有機會領教一下靳無芳的身手,就更好了。”
輕月親眼目睹過靳無芳的厲害,便說道:“你也不用見識了,靳無芳的功夫遠在我之上,實在是深不可測。”
輕月的功夫在蕭慕遠的眼裡已經著實厲害了,更是整個燕京年輕一代人裡的翹楚,能讓輕月說出這番話的人,可見其厲害之處。
蕭慕遠說道:“沒想到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靳無芳說道:“五殿下現在若是遠離朝廷,出去和我學了三年五載,自然也會很是厲害的,你可願意隨我走啊?”
輕月說道:“五殿下在京都有這麼多事情要做,哪裡能有機會同你混跡江湖,可不就是在開玩笑了。”
靳無芳原本只是說說而已,現在覺得有些無聊,起身說道;“我先出去閒逛一下,看看這京都可有什麼好玩的。”靳無芳飛身而起,毫不費力的跳到房頂之上,略走了兩步,便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