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長老一聽到王妃二字有些驚訝,這時柒星派一弟子悄聲在言長老身旁說道:“言長老,梁王殿下的王妃便是梓鷹閣主穆輕顏了。”
言長老素來一門心思只在柒星派上,竟沒想到輕顏還有這麼一層身份,便同輕顏說道:“梁王妃,失敬。”
輕顏說道:“言長,你還是稱呼我為梓鷹閣主更好些。”
言長老說道:“沒想到梓鷹閣主竟然在皇室和江湖之中都有身份,倒是言某孤陋寡聞了。”
輕顏本以為自己的身份大部分人都應是知道的,見言長老這般神態不像是說謊,便說道:“這更能說明言長老心無旁騖在做事呢。”
輕月說道:“言長老是柒星派除掌門人以外最為兢兢業業的長老了,整日除了操持柒星派的大小事務,便是潛心修煉柒星派劍法,言長老不識得梓鷹閣主的這一層身份也屬正常。”
在蕭雲面前,言長老尚且畢恭畢敬,陸營天等想找輕月麻煩的人只得站立在一旁,更是不敢多說些什麼,只能等待著柒星派的人將那幾名大夫給帶了回來再做打算。”
輕月吩咐一直留守在這裡的柒星派弟子準備些茶點招待蕭雲等人,這幾日輕月因為輕顏的緣故,再加上輕月身上有股子傲氣,自是不屑於搭理蕭雲這般權貴,只是現如今,當著柒星派這麼些人的面子,不好不給蕭雲的面子。
蕭雲喝著柒星派人準備的茶水,說道:“原來在此處竟有這等好茶,以往竟是沒有發現。”
輕月因著感激幾無芳不遠千里從臨城趕過來救治柒星派掌門,有什麼好茶點都惦念著給靳無芳送了過來,靳無芳原本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見道蕭雲這般說,反倒是有些得意,同蕭雲說道:“梁王殿下想喝什麼茶沒有啊,何必在意這些。”
柒星派很多人都瞧著靳無芳狂妄,但瞧著靳無芳和蕭雲談話時這般神色,倒好似是和蕭雲也很熟識一般,尤其是那幾個被陸營天攛掇著和輕月和靳無芳做對的人,聽聞輕顏有著這等身份,心中更是擔心蕭雲的立場。
陸營天曾經與輕月有過不小的過節,這次極力推薦言長老打壓輕月也是害怕輕月當了柒星派掌門人之後會責難自己,這才想盡辦法對輕月百般不服,還煽動柒星派一干人等,如今見眼前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心中便盤算著若是蕭雲當真明裡面便偏向著輕月等人,便是藥早做打算才是。
柒星派的人快馬加鞭,很快便帶回來四五個年邁的老郎中,說道這便是當是為柒星派掌門醫治的人,靳無芳站起身來在這幾個老郎中身邊來回走了幾步,說道:“你們便是這裡方圓百里的名醫了?”
柒星派的人指著這幾個大夫,一一介紹道:“這位是張延年張大夫,人送外號張神醫;這位是劉壽松劉大夫,人送外號神醫聖手,這位是·····”
靳無芳聽著這幾個鬍子花白的老郎中都各有各的響亮稱呼,靳無芳朝著這幾個自稱神醫的人抱拳說道:“在下一介普通遊醫靳無芳。”
那幾個自稱神醫的人見到這麼一個少年同自己這幾人這般拜見,都不解何意。
輕顏見這幾名號稱神醫的人也給帶了過來,便同言長老說道:“現在幾名大夫都在這裡了,他們各自醫術如何,比較一下,便可高下立見了。”
靳無芳轉身同輕顏說道:“我是大夫,這比較的方法我自有辦法,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輕顏見靳無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阻攔,同言長老說道:“這本就是人家大夫的事兒,便由他們自行做主好了。”
蕭雲也說道:“王妃所言甚是。”
言長老見蕭雲也這般發話,自己即便想要阻攔也未必有用,況且人都在這了,即便如何比試都是一目瞭然的,倒也沒什麼可說的,便想看看靳無芳這個白麵少年究竟是要做些什麼。
靳無芳信步走到陸營天跟前,說道:“既然要比試醫術,自然是拿活人做實驗最為顯著了,陸營天,你覺得對嗎?”
陸營天本想看靳無芳如何應對這番場面,沒想到靳無芳竟然先行找到自己這了,靳無芳這般向自己發問,陸營天只覺不好,說道:“靳無芳,你說想拿活人比試,便拿活人比試,和我說作甚。”
靳無芳一把將陸營天拉了過來,順勢封住了陸營天的穴道,不給陸營天一絲喘息的機會,這一番動作乾脆利落,一氣呵成,陸營天再怎麼不濟也是柒星派弟子,柒星派劍法再是不如輕月,但也不至於太弱,沒想到在靳無芳跟前竟然絲毫沒有招架之力,莫說柒星派這些人看著震驚,就連言長老輕月等在柒星派武功頂尖的人都有些自愧不如,尤其是言長老心中感嘆靳無芳小小年紀竟這般厲害,著實令然不敢相信。
陸營天就這般被靳無芳封住了穴道,有苦難言,狠狠的看著靳無芳,想說話又說不出。
靳無芳看著陸營天這般看自己絲毫不介意,接著同那幾個自稱神醫的人說道:“咱們便拿這個陸營天做個試驗吧,稍後我給他下了藥,但凡你們對他施銀針也好,喂湯藥也罷,但凡能醫治好他,這一局便算是我靳無芳輸了。”
靳無芳同這幾個大夫說完規則,這幾個大夫都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靳無芳又同輕月等人說道:“你們覺得如何?”
輕月輕顏等人素知靳無芳脾氣秉性,知道靳無芳這次是要故意捉弄一下陸營天,尤其是輕月很是贊同,說道:“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蕭雲也說道:“輕月說的極是。”
言長老一如方才那般,只有預設的份了。
靳無芳壞笑的在陸營天跟前壞笑一下,然後解開了陸營天的穴道,方才靳無芳的話陸營天雖然聽的真切,卻全無反駁之力,如今見靳無芳解開自己的穴道,不知怎的全身瘙癢難耐,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只能顧著給自己抓癢了,口中說道:“靳無芳,你給我下的什麼藥?”
靳無芳同那幾個大夫說道:“你們若是能止住了他的痛癢,便算是我輸了。”
言長老說道:“這小小少年,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竟是沒見到他是何時給陸營天下毒的,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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