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嘴角上揚,心想:若不是現在人多,本王可不只是摸一下你的臉那般簡單了,蕭雲喉結不由得動了一下。
輕顏距離蕭雲極近,自然將蕭雲的這一切看在眼裡。輕顏小聲說道:“王爺收斂些。”
蕭雲將手拿了下來,反握住輕顏的手“好了,本王現在已經很收斂了,沒辦法再收斂了。”
兩人的手藏在衣袖之中,在外人眼裡雖看不出什麼,但是無論是誰,卻都可以看出梁王殿下和梁王妃夫妻關係真的不錯。輕顏似乎覺得自己似乎可以被嫉妒的目光殺死一般。
輕顏小聲嘀咕:“我這是冒了多大的危險嫁給你的。”雖然說的是抱怨的話,但是眼中卻是有這萬千的柔情。
另一邊,一位身著淺粉色衣衫的女子同敬輓郡主說道:“真是想不通,當初梁王殿下為何要求皇帝陛下迎娶那個穆府二小姐穆輕顏,就她那長相,就是給我做丫鬟也不配。”
身旁另一個身著淺藍色的樣貌秀氣的女子急忙勸阻道:“雲夢姐姐,這麼些人在呢,快別說了,若是被聽到了不好。”
那個身穿淺粉色衣衫的便是文昌侯之女宿雲夢,身穿淡藍色衣衫的便是齊國公之子荊素素。這二人都是因著自己的兄長此時進入了文試,因此得到特許可以前來旁觀文試。
宿雲夢不以為意的說道:“這穆將軍已經去世這麼久了,穆府早就沒了權勢,怎麼這穆輕顏長得醜,還不讓人說了。”
荊素素說道:“其實我看著梁王妃樣子挺和善的,姐姐快不要再說了。”
宿雲夢說道:“你啊,自小就是這般,不和你說了。”宿雲夢轉頭又對杜馨兒說道:“杜馨兒,可是許久未見你出來了。”
杜馨兒不似往日裡那般驕橫模樣,而是平淡的說道:“雲夢,有些人,是求不來的,妄想也是無用,我都放棄了,你?論容貌,論家世,連我都不如,奉勸你,也放棄吧。”說罷杜馨兒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宿雲夢不可置信的看著杜馨兒,但也知道杜馨兒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心中更是憤恨。
荊素素眼中則是閃過一絲的失落,隨即便恢復如常。
一直沉默的敬輓郡主則不動聲色的說道:“還以為杜小姐是一個多麼厲害的角色,原來也不過如此。”
杜馨兒聽到敬輓郡主這番話,想起敬輓郡主曾經在中秋家宴上設計“陷害”自己的那件事,幸好因為輕顏的機制才沒有受害,後來聽杜孤城說了仍然心有餘悸,便故作自言自語的說道:“有些人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後恐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敬輓郡主知道杜馨兒此話乃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反覆推敲,也不知是何意思。
鬱王掐算著時間已經知道了大概,這時他不久前吩咐打探的人已然回來,說道:“文昌侯之子宿英傑和齊國公之子宿英傑今晨去京都寺廟祈福,聽聞是遭了京都嗜血幫的人的襲擊,聽聞兩家分別派人前去營救了,估麼著現在已經救出來了,不過聽聞這二人似乎都受了重傷,文試是如何都不能參加了。”
鬱王聽後,說道:“嗯,我知道了,派人去向皇帝傳信吧,看皇帝陛下是什麼意思。”
御書房內皇帝又寫了一副字,李珏看後稱讚道:“陛下的字真的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現在就是那些有名望的大儒,怕是也沒有陛下的字好了。”
皇帝笑道:“現在鬱王那邊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這時一個小太監進來御書房傳話:“啟稟陛下,鬱王爺派人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