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慕遠已經冷靜了許多,接過雪燕遞來的酸梅湯,一飲而盡“依王妃嬸嬸所見,我也不能親自去求父皇了,難道就只能任由四哥和六弟爭個不停嗎?”
輕顏看向蕭雲:“這個人一定要是皇室中人,位分不可太低,依照王爺所見,何人合適?”
蕭雲說道:“京都的閒散王爺又何止我一個,鬱王兄也閒散了這麼些年,也該折騰折騰他了。”
蕭慕遠起身,瞪大眼睛說道:“鬱皇叔?皇叔莫不是開玩笑吧?鬱皇叔這些年過的比您還閒呢,都已經好幾年不問朝堂了,整日和鬱王妃吟詩作賦,尋花問柳。這個事情,他怎會同意啊。”
輕顏說道:“有憑我們,自然請不動鬱王爺,但是有一人,可以。”
蕭慕遠問道:“放眼京都,還有這樣的人物?我竟然不知?這人究竟是何人?”
輕顏說道:“鬱王妃。”
蕭雲點點頭。
蕭慕遠笑道:“對啊,鬱王妃,我怎麼沒有想到,鬱皇叔是最聽鬱王妃的話了,只是,我們素日裡與鬱王妃並無交情啊。”
輕顏說道:“有些事,若不試試,怎能有定論呢?”
蕭慕遠說道:“看來這事有王妃嬸嬸,就不用我著急了。那我便去找三哥下棋去了,改日再來。”
輕顏說道:“鬱王爺這邊的事情雖然不用你來管,但是,你也不可就這麼離開。”
蕭慕遠驚訝的問道:“怎麼,王妃嬸嬸難不成還有其他的什麼吩咐?”
輕顏說道:“今日各國的一些使臣,怕是有一些已經到了,五殿下難道不要去略盡地主之誼嗎?”
蕭慕遠說道:“王妃嬸嬸方才不是還說要讓我行事低調一些,避免落人口實嗎?怎麼這回又讓我去招待那些使臣,再說,有四哥和六弟在,這些人的待遇必然不會太差。”
輕顏轉身,對蕭雲說道:“說了半日我已經有些口乾了,王爺將其中利害說與他聽吧。”輕顏故作打哈欠的動作,便離開了,雪燕急忙跟著伺候了去。只留下清冷的蕭雲,和一臉茫然的蕭慕遠站在原地。
蕭慕遠說道:“王妃嬸嬸究竟是何意思,還請皇叔明示。”
蕭雲說道:“你不僅要去招待那些使臣,還要大張旗鼓的去招待,前段時間陛下不是剛把禁軍交到你的手中嗎,正好,你帶些功夫好的過去。”蕭雲說道這裡拍了拍蕭慕遠的肩膀,“各國那些高手如若遇到,也不必太過謙讓,切磋切磋,也無妨。”
蕭慕遠說道:‘我明白了,越國和丹霓國的使臣雖然不足為慮,但是距離較遠的柔然國,一直自恃兵強馬壯,不怎麼將我們燕京放在眼裡,沒想到這次竟然也來了使臣帶著高手來求親,別的不說,這個柔然,非要給他們一些下馬威不可。”
蕭雲囑咐道:“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你去是要給各國使臣給我燕京樹立一個強悍的形象,而不是阿諛奉承的,這便是你此去和蕭慕禹和蕭慕辰的區別。”
蕭慕遠說道:“皇叔放心,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則。”
另一邊輕顏回到房中之後,百無聊賴,找來雪燕問道:“前幾日我讓你留意王府裡近日有沒有無故離開之人,你查探的怎麼樣了?”
雪燕說道:“我已經打聽出來了,在清麗院打雜的一個名叫東明的小廝,他前些日子以家母生病為由告假回家,至今未回。”
輕顏聽後點點頭“這個東明平日裡和誰交往的比較密切一些?”
雪燕說道:“是前些日子偷襲咱們回來的馬車,反而叛變舊主投奔咱們的那人。不過我打聽這事不久,就聽說他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