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不是糾結那些的時候了。”葉天打斷了胡勇,“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不說沒關系,就當我沒問。”
葉天既然把話說的這麼明白,胡勇哪裡還不明白葉天到達想問什麼,一時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為難之中。也許是一次頓悟,讓他認清自我,最終,胡勇還是下定決心,對著葉天說道。
“既然,作為馬賊的胡勇已經死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
數天之後,在一處空曠的大道之上,一個騎著高頭駿馬的年輕人正在策馬疾馳,快速的向著不遠處的一座無名深山之上而去。
此人就是葉天,根據胡勇所提供的情報,葉天知道,在這高崇如雲的大山之顛,住著一夥強人,也就是一夥馬賊,為首之人正是飛天雕方宇,山上大約有一千多號人。也是方圓萬裡之內,勢力最大的一股,名叫飛天盜。
這種大山也因為飛天盜的存在,被慣於了飛天山的名字,飛天山海拔4000多米,常年積雪,這一點高度要是放在葉天法力還在,或者是力量在強大幾分,直接飛上去就好了,現在只有一步步的爬上去了。
“報告大王,據探馬回報,山下有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徒步上山,據前哨分析,此人恐怕來者不善。”
在飛天山的一處懸崖峭壁間,一個馬賊打扮的小嘍囉,正跪在一個中年大漢面前,彙報著關於葉天的情報,聽稱呼此人正是飛天盜首領飛天雕方宇。
“哦,不要管他,一個自以為行俠仗義,不自量力的毛頭小子而已。”飛天雕方宇根本就沒把葉天放在心上的意思。
華峰一轉,問道“對了你們三大王回來沒,按理說也應該回來了,好在有胡勇跟著,讓我放心不少,你派人去催一催,叫他不要玩了,盡快回來。”
“是,屬下告退。”
飛天雕方宇自從來到這個神秘的空間,雖然喪失了修煉的機會,長生的希望,但是他反而活的更加滋潤,在這裡他不在是布達拉寺的一個尊者級別的高手,而是名副其實的第一高手,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安逸的生活,舒適的環境,沒有對手的空間,他漸漸舍棄了之前進取之心,警惕之心,逐漸淪為生活的奴隸。
一路上,葉天遇到的阻擋,只有一個字“殺”無一例外,無一活口,正是因為他奉行這種政策,再加上飛天雕方宇的無所謂的心態影響下,順利的到達了飛天盜的聚義堂。
“報,報告大王,大事不好了。”剛剛彙報完的小嘍囉再次來到了懸崖峭壁間,找到了飛天雕方宇,急切的彙報道。
飛天雕方宇頓時心中不滿起來,面色不悅的說道“不是說過沒事不要打擾我嗎?快說到怎麼一回事,快說。”
“大王,大事不好了,剛才彙報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到了我們聚義堂了。”
“怎麼一回事,難道守山的弟兄都是吃幹飯的,沒有一個人前去阻攔。”飛天雕方宇微微不悅的怒吼道。
“攔了,可是阻攔的弟兄們全都被此人所殺,二大王先一步前去聚義堂,阻攔此人去了。”小嘍囉的語氣之中,充滿了顫抖和微微的恐懼之色,明顯是被葉天的兇殘給嚇著了。
“咦,有意思,前頭帶路,讓我去會一會這位膽大包天之人,呵呵呵。”飛天雕方宇不怒反笑,手一揮示意小嘍囉先走,自己隨後就到。
葉天這個時候才仔細打量著聚義堂之內的情形,怎麼看都覺得有點梁山好漢的味道,正中大堂之上掛著一個牌匾寫著聚義堂三個大字,豎扁寫著八個大字,通俗易懂的八個大字。
“英雄好漢,替天行道。”
不說其他,葉天就憑借這八個大字,在聯想到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有一種沖動,砸了這些牌匾的沖動。
“咔嚓”葉天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一拳將橫豎三大牌匾擊成粉碎。
葉天的舉動終於驚動了飛天盜的所有馬賊,只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再加上,兵器碰撞的聲音,賓士的腳步聲,隨後是一陣人影閃動,整個聚義堂是裡三層外三層被包圍了起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眾人的擁護之下,緩緩的走了進來,先是觀察了一週大堂之內的環境,看著碎裂一地的牌匾,眉頭緊鎖,滿眼殺氣的對著葉天問道。
“請問這位朋友,無端端的跑到我飛天寨,傷我兄弟,毀我牌匾,到底所謂何時,還請給我,給我們在場的一千多號弟兄一個交代。”
這個老人名叫吳天河,是飛天寨的二當家,原本在方宇還沒有來之時,就是山寨的大當家,只是後來被方宇的實力所折服,甘願退居成為瞭如今的二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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