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齊失了魂,自顧自挑逗許夏,直到手中沾滿黏液,許夏渾身微微顫抖,胸腔上下起伏喘著氣,被親到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快昏厥過去才放開。
啪的一聲,薛齊感覺臉突如其來一陣熱辣的痛感,轉頭看許夏,對方卻皺著眉頭,滿臉痛苦,彷彿自己才是那個被扇巴掌的人。
許夏憋了好一會才出聲,“你混蛋!”
薛齊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浮起的巴掌印,嘴角勾起,笑了,他聲音低沉魅惑,“你不是也很爽嗎?打我幹什麼?”
“滾!滾啊!”
許夏推開薛齊徑直走向臥室,卻沒料薛齊搶上來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丟在床上,死死跨坐在他腰間。
一把將衣服脫了,薛齊垂眸盯著許夏,晦暗的眼神滿是情慾,邪笑道:“我還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看?”
許夏還沒開口,薛齊就埋頭在他脖頸間舔舐啃咬。許夏左右扭動,卻反將自己脆弱纖細的脖頸暴露在薛齊的視野裡,他又伸手想推薛齊,卻又被其一隻大手反束縛於頭頂。
“啊……”
臥室門緊閉,窗外的陽光也被窗簾遮擋得一絲不漏,房間裡漆黑一片,是無限的未知和恐懼。
許夏看不到薛齊的眼睛,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壓著一頭野獸,無視他的意願和情感在對他進行無止境的掠奪。
“嗚嗚。”
空氣中響起細細的嗚咽聲,好像受傷的小動物。舔舐許夏鎖骨的薛齊終於抬起頭,見許夏的眼尾滑過一滴滴淚水,他的胸口豁然響起沉重的鐘鳴聲。
薛齊抬手將許夏眼尾的淚輕輕抹掉,後又一一仔細吻過。許夏和薛齊對視,終於看見薛齊的神志好像恢複了些,晦暗不明的眼神透露出些許清明。
空氣沉默半晌,只能聽見兩人一輕一重的心跳聲,許夏本想試著喚醒薛齊,卻見薛齊上薄下厚的唇瓣分開。
“我會輕一點。”
“你個畜生。”
這是許夏昏迷前最後一句完整的話……
許夏醒來時,天還亮著,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見赤裸著上半身的薛齊坐在床邊,面對著亮窗在打電話,但他沒聽清講了什麼。
薛齊察覺到許夏醒來,幾句話簡短結束了對話,回頭卻見許夏背對著他,用無聲的沉默表示抗議。
“老婆,我錯了,你原諒我嘛。”薛齊斜靠在許夏的身上,將許夏從被子裡剝出,眨巴著大眼睛撒嬌。
許夏執拗不看薛齊,薛齊也不惱,使盡渾身解數,將頭抵在許夏的脖頸處蹭,雙手捧住許夏的臉頰,各種撒嬌求饒的話語接連不斷。
“老婆,我錯了,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薛齊裝作自己要哭了抽泣幾下,許夏立刻就睜開了雙眼,卻見薛齊前一秒還噘著嘴,後一秒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騙子。”許夏又閉上了眼。
“嗚嗚嗚,老婆,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嘛。”
薛齊又磨蹭了不知道多久,許夏才睜開。
看著真的快哭了的薛齊,許夏不知道說什麼,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聲音很是疲憊,“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薛齊的語氣很真誠,也少些俏皮,將許夏垂放在床上的手拿起放在自己頭上。
許夏順著薛齊的意思像摸小狗一樣,輕撫著薛齊的頭,他的內心隱隱作痛,將薛齊的臉擺正,輕輕親了一下薛齊的嘴角。
再睜開眼時,薛齊已經又是一副陽光開朗小狗樣。他起床時就熬了蝦蟹粥,將放在床頭晾著的粥碗端起,薛齊舀了一勺粥,放在自己嘴邊試了一下溫度才喂在許夏嘴邊。
許夏吃了一口,滿嘴的鮮甜,蝦和蟹的味道很新鮮,花生醬的味道也剛好,不鹹不淡。
薛齊察覺到許夏眼神閃爍過一剎那的光,吃完一碗後又端了一碗喂許夏。
終於吃完,薛齊將碗放回廚房又回到房間。許夏看薛齊沒吃,掂量許久還是開口道:“你喝粥了嗎?”
“那肯定啦老婆,你醒來之前我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