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羽從薛齊的旁邊站起,拿起杯子和酒,半彎著腰,露出深邃的□□,伸出纖長的手,悄悄在薛齊的手背颳了一下,嬌聲道:“薛總喝酒。”
薛齊看著眼前嬌媚的女人,神色卻沒有一絲變化,也沒有一絲動容,彷彿無視她一般,接過酒杯,轉頭對王國平道:“我先幹了王總。”
女人赤裸裸勾引薛齊時,王國平看得一清二楚,眼底的得意都快從眼裡飛了出來。
薛齊敬他酒,他站起,肚子頂著桌邊,咧著油嘴,道:“咱們生意人吃飯就是要喝酒!不喝酒的都沒入門嘞!”
兩人敬完酒後,溫羽又站起,欲再給薛齊倒酒。但她這次離薛齊更近了,彷彿身體都要貼上薛齊一般。
她端著酒,身體有些搖晃,突然嬌聲道:“哎喲,我頭有點暈。”作勢就要撲倒在薛齊身上。
空氣中響起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溫羽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雙大手緊緊扣住,她以為自己成功了,嘴角微微勾起,嬌媚地睜眼,映入眼簾的卻是許夏,當即嚇了一跳。
許夏笑道:“溫小姐,你沒事吧,不舒服要不就先去休息。”
這話的意思沒人聽不懂。
溫羽立刻恢複正常,拍了拍手臂,有些不甘卻又不能發作地莞爾道:“沒事,沒事,多謝許先生眼疾手快,不然我就暈倒在地上了。”
“沒事,不用謝。”許夏眼底的嘲諷毫不掩飾,語氣也耐人尋味。
剛剛許夏早就看出了溫羽的意圖,在桌子底下提醒了薛齊,這才在電光石火間反應過來。
王國平見計劃沒成,也不惱,招呼著又開始寒暄。
溫羽沒再站起來倒酒,卻在暗暗靠近薛齊,突出的乳肉都快貼在薛齊手臂上了,又側著頭不斷對薛齊拋媚眼。
突然,許夏大叫一聲,“哎喲,我的頭突然好疼,這裡怎麼對著空調啊,我要換個座位。”
溫羽給嚇了一跳,沒再敢動。
“你坐我的座位吧,我沒事。”薛齊順著許夏的話接道。
王國平見大勢不妙,立刻周旋道:“服務員,把空調調低一點,都冷到夏秘書了,沒想到夏秘書身體那麼不好,哈哈哈,男人身體最重要啊。”
“王總我從小身體就不好,天生的。”許夏話裡帶刺解釋道。
王國平無計可施,嘿嘿笑道:“原來如此,我年輕時的一個手下也是從小身體就不好,多虧我給他介紹中醫,他才好了的,你身體不好可以嘗試一下中醫調理。”
“哦?王總你懂得可真多,厲害厲害。”許夏皮笑肉不笑。
王國平又順著話說:“誒,還挺巧,我那手下也姓許,叫許海勝,你說巧不巧,哈哈哈哈。”
薛齊坐在許夏的位置上,感覺確實被冷風吹得有點不舒服,正欲將外套悄悄遞給許夏,卻見許夏愣住了,臉頰上的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許夏很快反應過來,打馬虎道:“哈哈哈,那確實挺巧的啊王總。”
換完座位,溫羽的計劃泡湯,臉色瞬間暗沉了十度,表情也不怎麼笑,宛如一個高冷禦姐。
之後王國平又開始勸酒,許夏都替薛齊擋了,一旁的溫羽見此,立刻開啟攻勢,不停地給許夏倒酒,讓他一直喝。
酒桌文化就是這樣,你不喝就要被說格局小,不懂得人情世故,王國平和徐瑞又在旁邊起鬨,許夏擋不住攻勢,不知道喝了多少。
連續十幾杯酒下肚,許夏整張臉都熟透了,腦子昏昏沉沉,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
“許秘書,你紅著臉好可愛呀,再喝一杯吧。”溫羽眼底藏著狠厲將酒杯遞到許夏嘴邊。
酒杯剛碰到許夏的嘴唇,就被人從溫羽手中拿開了。她抬頭,與眉頭微皺的薛齊四目相對。
“夠了,他喝醉了,合同的事我們下次再談吧,你們繼續吃王總。”薛齊冰冷的聲音響起。
丟下話,薛齊摟著許夏的腰站起,帶著他走出包廂,消失在他們三人眼前。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王國平就直接給了溫羽一巴掌,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這騷貨平時騷的勁去哪了?你看薛齊有看你一眼嗎?”
溫羽見薛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本就不爽,還被王國平打了一巴掌,氣得直接就想掀桌子了,她猛地站起,卻又轉而故作扭捏嬌聲道:“王總,薛齊眼光太差了,我也沒辦法呢。”
王國平一聽女人的撒嬌腿就軟了,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型別,立刻抬手搓著溫羽的臉,哄道:“我打痛你了吧,我看薛齊怕是那根子有問題,問題肯定不在你。”
……
薛齊一出包間就直接將許夏抱了起來,到停車場,將許夏放在副駕駛。他剛關上車門,手機就響起,掏出手機看,是謝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