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掙紮。”apha小聲和白棄解釋著，“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他們會保護你的。”
有時候祁赫衍一句話不如這些人看見的更實用。
白棄眨了下眼，他敏銳地抓到了一些詞，但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這裡有專門的休息室，也有練習場，你想去哪裡？”
“練習場吧。”白棄想起來什麼，他輕聲問，“你視力特別好，是不是這裡的人視力都特別優秀？”
“不是。”祁赫衍帶著白棄繞過一扇扇門，最終停留在了一扇門前，apha掃了瞳孔後大門便開啟了，他也順著解釋，“我是狙擊手，所以視力比較好。”
白棄眼睫顫了顫，他呢喃道：“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在貧民窟那麼暗的時候都能察覺不對。
“這裡是靶場，現在就我一個人。”祁赫衍快速組裝了一支槍，他溫和地看向白棄，“這槍沒有聲音，不會吵到你。”
apha舉起手，快速開了三槍，下一秒身旁的螢幕就給出了環數——都是十環。
白棄看過去，他歪了下頭，祁赫衍槍法很準，根本沒有打不中的。
“厲害嗎？”
祁赫衍觀察著白棄的神情，這兩天他又隱隱約約想起了一些以前的記憶，但還是太模糊了，有時候他都快要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想出來的。
“我可以學嗎？”
白棄突然出聲，他神情並不做假：“我想學怎麼用槍。”
祁赫衍怔了一下：“學槍嗎？”
“如果你發生意外，我應該很容易就陷入危險之中吧，我又如何自保呢？”
白棄說完又緊接著說了一句：“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不，可以學。”
祁赫衍讓白棄先站過來，他讓白棄握著槍，隨後開始調整他的姿勢，在開槍前他低聲問了一句：“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
oega“嗯”了聲，他聚精會神地盯著前方：“我不會委屈自己的。”
他話音剛落，下一秒子彈就飛了出去，白棄頭都沒動——八環。
祁赫衍掃了一眼成績，他剛松開手想說什麼，下一刻白棄又打出去兩槍，apha下意識看過去，螢幕上給出了兩次的成績——十環。
白棄也看了一眼，他並不驚訝，oega放下槍，轉過身面對著祁赫衍：“你要上戰場了嗎？”
“我想奪權。”
“和聯盟一起？就你昨天見的那個oega？”
白棄沒有什麼嫉妒的心理，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兩個月後。”祁赫衍撥出口氣，他壓低了聲音，“不和聯盟合作了，那個oega也不會再見面了。”
“我什麼都沒做。”白棄稍稍抬起頭，他眼神很平靜，“大局當前，利益為重，而且我能理解你。”
“他已經死了。”
祁赫衍淡聲開口：“不會影響什麼的。”
白棄有些愣住了：“死了……你殺的？”
apha沒吭聲，只是勾起唇笑了下，他反而說起另外一件事情：“我約了心理醫生。”
oega聞言就明白了祁赫衍想要做什麼，他動了動唇：“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