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衍抽了一口氣，他低“嗯”了一聲，隨即低聲喃喃：“但我們不能這樣……”
“所以你要出去。”
apha立刻抬起頭，彷彿在確認白棄的話，oega沖他輕笑了一下：“出去。”
溫和卻無法反駁。
祁赫衍不能反抗，他攥緊手，腳步有些慢，但還是退了出去，並且把門關上了。
白棄也跟著下了床，他穿上鞋走到門前，輕喊了一聲：“祁赫衍。”
“嗯？”祁赫衍並沒有離開，他坐在門口，周圍沒有人，只有海風傳過來的呼嘯聲，“怎麼了？”
“你冷嗎？”白棄慢慢坐了下來，他靠在門上，把褲子往下拽，oega閉上眼，“我想要你的資訊素。”
他也是痴迷祁赫衍的資訊素的，apha和oega的吸引力之間的羈絆如此之深：“祁赫衍……”
白棄又喊了一聲，他氣息亂了，節奏快了：“你知道我在做什麼。”
祁赫衍終於在白棄隱晦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什麼，他轉過身跪在地上，單手撐著門：“白棄，你在做什麼？”
“我在發瘋，我感覺我腦袋要炸掉了。”白棄渾身一抖，他尾音都在發顫，“為什麼會這樣？”
“有人說，oega天生就是要服從apha的，但是祁赫衍，你碰不到我，我把你趕走了。”
白棄的聲音不難聽出哭腔，祁赫衍用力撞了下門，他脖頸上青筋暴起，明明這麼冷的天，兩個人卻渾身是汗，一牆之隔，又彷彿沒有。
“我臣服你。”祁赫衍抓了下門，他用力拍了下，砰砰作響的聲音並沒有嚇到蜷縮起來的oega，白棄仰著頭，他發絲上都是汗水——
他的腿很白，雖然瘦但能看見鍛煉的痕跡，oega的腿不停發抖，檸檬和檀香交纏在一起，像是一把把利刃往他的腺體裡鑽，白棄想要站起來，他手黏糊糊的，卻在下一秒就跪在了地上。
白棄悶哼一聲，他雙手撐著地，胸腔劇烈起伏著，oega眨了眨眼，勉強把褲子往上扯了扯，起碼擋住了……擋住了就不會……
“祁赫衍。”
“嗯。”
祁赫衍渾身都是紅的，他見白棄不說話，便嘗試開啟門，剛走進去就看見了蜷縮在地上的oega，apha腳步一頓，他啞著聲：“白棄。”
“冷嗎？”
apha似乎不知羞恥，他把門關上了，褲子卻沒穿好，鬆鬆垮垮的，白棄看了一眼就偏開了目光，等他再嘗試起來的時候祁赫衍已經朝他走過來了。
“你好白。”
“我也覺得。”
白棄幾乎是被半抱著起來的，他脫了力剛要推開祁赫衍時，他的手臂上便多了水痕，祁赫衍他……就這麼看著oega，把屬於apha的留在了白棄身上。
oega瞪大了眼眸，他單手扶住祁赫衍的肩膀，低下頭看過去：“你的易感期要到了嗎？”
“沒有。”
“你的發.情期呢？”
祁赫衍帶著白棄往後走，他身體也在輕輕發顫：“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
白棄倒在床上，他腳抵住祁赫衍的小腹，不讓apha靠近他，他歪著頭，輕聲道：
“就這兩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