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本被秦與和沒收的不正經書,此刻正違和地擺放在一本《資本論》旁邊。
祁月扭頭看眼秦與和。
秦與和在專心研磨。
祁月去把不正經的書拿下來,邊走邊翻閱,看到書上秦與和一手鋼筆字批註,“哥,”他哭笑不得,“你怎麼還做批註?”
“學習怎麼追你,”秦與和瞥了眼愛情攻略書,被發現了也不尷尬,那都是他追人成功的密碼:“寫得很不錯。”
祁月:“……”
太過坦然地承認,祁月話被堵住了,合上書,秦與和磨好墨,毛筆遞給祁月。
祁月要寫情書了。
秦與和全身細胞都沸騰起來了,圍在書桌前,看祁月提筆,落字。
好喜歡你。
四個字,草書,連成串。
收筆。
秦與和:“就這?”
祁月點頭:“就這。”
秦與和不開心了。
祁月:“你站在我旁邊,我沒辦法發揮。”在當事人跟前煽情,不,祁月做不到。
“那我出去?”
“小白還沒起床,”祁月指樓上,交代:“你去幫我把他抱起來,”唔,今天沒有太陽,沒辦法曬,那隻能,“你隨便找個地方讓它躺著就好了。”
是有關心,但好像也沒多少。
秦與和:“……”
好唄。
秦與和出門帶娃,祁月才又換了一張新紙。
書房向陽,整間屋子寬敞明亮,祁月腳邊還有一串從窗外蹦進來的陽光。
祁月提筆,表情認真,卸掉剛才的玩鬧,一筆一劃,寫下他對秦與和的眷戀。
等祁月走出書房,秦與和不知從哪裡摸了個架子和藤條出來,在客廳裡搗鼓。
祁月走近,才看出秦與和是在搭鞦韆架。
這是這架子體型……
祁月蹲下來:“你在幹嘛?”
秦與和答得一本正經:“給小白做個鞦韆。”
小白的名字念得都順嘴了。
祁月幫秦與和扶好一邊的架子腿,方便秦與和纏藤條,“我們倆好像在玩過家家。”
秦與和:“以後是咱們的兔孩子。”甚至已經在計劃再去買個狼崽子娃娃回來做二胎。
等鞦韆紮好了,祁月上樓去抱小白,秦與和洗了手,迫不及待進書房看祁月給他留的情書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