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守著的宮人見狀,全都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付清歡冷得縮了縮脖子,封隱便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替她遮擋鋒利的風刀。
付清歡忍不住側頭笑道,“皇上這樣,是不是有傷風化?”
“朕從不知風化為何物。”封隱面不改『色』道。
付清歡輕輕笑出了聲,而後看著前面的太『液』宮三字,跟著封隱走了進去。
付清歡繞了半天才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
只見內室的一半地方都被一個冒著熱氣的水池給佔了,那水池裡撒著她喜愛的玫瑰花瓣,那花瓣的清香被熱水給蒸了出來,同室內的薰香融在了一塊,聞得人心曠神怡。
晚晴和明月走了進來,一左一右為兩人寬衣,晚晴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的紅暈。
而後所有人都識趣地退到了外室。
付清歡臉『色』有些泛紅,有意把那頭細軟的青絲撥到了前面,半掩著玲瓏的身段,封隱卻直接上前把人打橫抱起,放到了溫熱的池水中。
付清歡腳踩著池底,水恰好沒過腰,她還未顯腹,盈盈一握的纖腰落在水中,封隱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吻上她嫣紅的唇。
這個巨大的人工水池的池壁已經被熱水烤得發熱,付清歡只覺得身上的溫度也在迅速升高,封隱手指所到之處,都點起一小簇火苗,令人歡快而難耐。
外室站著待命的宮女,付清歡不敢發出聲音,又不能咬嘴唇,身後光滑的池壁抓不住,她只能用勁掐著封隱的腰。
“嘶——”封隱吃痛,把唇退了開些,牽出一根曖昧的銀絲。
付清歡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懷孕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到最後付清歡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封隱能看不能吃,只得生生壓著自己的欲。望,悉心替她洗乾淨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頭上的每一根秀髮。
最後付清歡幾乎是被封隱抱出的太『液』宮,他似乎要向所有人展示他對付清歡的寵愛。
付清歡背部貼上柔軟的被面,忍不住仰躺著對封隱笑,“看來我這狐媚『惑』主的罪名是定下了。”
“誰敢定你的罪?何況你單槍匹馬入南疆,上戰時身先士卒,你是人人敬畏的巾幗女,誰敢說你有罪?”
封隱樓了她,重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早點睡,等後半夜,我叫你起來。”
“為什麼要早睡半夜起?”付清歡不解。
“因為今晚朕本當大宴群臣,大醉而歸,照理說明日要睡到日曬三竿,所以有的人若想做點什麼,今晚便是最好的時機。”
付清歡想了想,並沒有想到會有人想在這個時候對封隱做什麼,便疑『惑』地看著他,“難道說那個神秘人今晚會出現?”
“那個短時間內沒有膽量再留在陵安,除了他,我們今晚還有很多好戲可看,比如說,太妃深夜會情郎。”
付清歡微訝,“你是故意的?”
“我不過是給他製造機會而已,好好睡,待會我叫你。”
“我都睡了一個下午,現在有些早,我沒什麼睡意。”付清歡剛說完,封隱整個人便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