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請皇上不要再稱朱顏為母妃,這些話落進別人耳朵裡,想必又要掀起一帆風浪。”詹道華說完就起身離開,顯然不打算繼續留二人下來。
回去的路上,付清歡轉頭看著封隱蹙著的眉頭,“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是不甘願的,但是顏妃似乎去意已決。”
“朕是一國之君,誰敢對朕的母……對她說半個不字?詹道華怕事,朕有何足懼。”封隱沉聲道,“這些話朕在他面前不說,只是怕他們一聲不響地離開這裡。”
“但是就算你不說,你也照樣留不住她。”這話付清歡只是放在心裡,卻沒有說出來。
兩人回到王府,卻聽說蔣玉清已經在裡頭等候多時。
蔣玉清替付清歡號脈開『藥』,蔣大夫也在一旁,看著自己兒子的目光中滿是驕傲。
“皇上,”蔣大夫向封隱拱了拱手,“這麼多年承蒙皇上照拂,如今草民年事已高,想告老離鄉,還請皇上允准。”
“別人都是告老還鄉,你卻是告老離鄉,這離開的原因,應該與年事無關吧,”封隱淡淡地看了眼一旁的蔣玉清,“既然蔣老開口,朕自當允准。”
“多謝皇上。”
“我們過完這個年再走,”蔣玉清上前道,“皇上要我辦的事情已有眉目,還請皇上借一步說話。”
“在這裡說就行了,”付清歡坐在一邊說道,“這裡沒有外人。”
“之前從體內發現的『藥』物並非是鴆毒,此種毒名為闕,與鴆毒極為相似,所以極易被認為是鴆毒。兩者最大的不同便是,鴆毒必須食用才能引發毒『性』,但是闕毒卻只要沾身便可致人中毒,而且中毒者要過一個時辰才有症狀。”蔣玉清頓了頓,“這種毒無解且難得,原產於千蘭西部,即原來的巫族一帶,現在照理來說應該已經失傳了。”
“巫族?”封隱看了眼一旁的付清歡,“只有巫族有嗎?”
“只有巫族人才有這樣的本事製出這種毒『藥』,而且能製出這種毒『藥』的人,也絕非巫族的泛泛之輩。因為那闕毒毒『性』雖烈,但是卻可以以一種消無聲息的方式一點點蠶食人的生命。正因如此,巫族才能輕而易舉滅鄭,也真因如此,千蘭才會容不下巫族這樣的威脅。”
“但是既然巫族的人已經都從這個世上消失了,又怎會還有這樣的東西出現。”
“凡事都有例外,巫族那場火燒得蹊蹺,說不定就是內部的人做的手腳,皇后之前所陷的陣法,也只有千蘭人才通曉箇中奧義,當年下毒縱火滅巫族的人,與火燒明華殿的,說不定是同一人。”
可是既然是巫族的人,又怎會設計來害自己?而且那人看樣子又與千蘭關係匪淺,先前又試圖刺殺端木蓮,他的用意究竟在什麼?
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要與天下人為敵?付清歡斂眉沉思。
“這件事錯綜複雜,暫且擱置一邊,朕眼下還有一事要請神醫幫忙。”明月把『藥』端了進來,封隱讓她端到一邊給付清歡喝了。
“何事?”
“朕要神醫,替朕去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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