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不會有那個心思,他從來都是淡泊名利的人。”封隱搖了搖頭,“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那些人打著什麼旗號?”
“現在自然是嚷著賦稅過重,但很快他們就會把真正的用意表現出來,剛那些資訊也是我的探子提供給我的。蜀川一共有五千駐軍,雖說在數量上是叛軍的兩倍,但是叛軍大多都是百姓,雙方不能貿然開打。”
“我倒覺得可能是別國的人煽動的叛『亂』,”付清歡沉思道,“畢竟北陵如果產生內『亂』,受益最大的肯定是別國。”
“你說得很對,但是眼下能跟北陵相抗衡的只有千蘭和南詔,你覺得哪邊的嫌疑比較大?”
“千蘭。”付清歡肯定地說道,“端木蓮還沒回到南詔,他也不會現在跟你撕破臉,而端木橫溢更不像是會挑唆別國內『亂』的人,所以千這事更可能是千蘭的手筆。”
端木蓮看著為人正派,但是過河拆橋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端木橫溢的淡泊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想得太過簡單。”封隱頓了頓,“不過你的結論沒有錯,這事千蘭的嫌疑更大。你一定不知道,你騎馬受傷的那段時間裡,王琰一直時不時陪著南宮怡靜。”
“她作為長公主,幫忙陪同使臣並沒有什麼問題。”
“話雖這麼說,但是我父皇立遺詔的內情知道的人並不多,而王家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這事王家真的耶參了一腳,那他們便是通敵賣國,你先前那套欲加之罪的說辭就沒有必要。”
“怎會沒有必要呢,”封隱的笑意泛冷,“就算王家想傍上的是千蘭,我也會讓他們坐實勾結南詔的罪名。”
“你想借此試探千蘭的態度?”
“如果要說王家與千蘭有染,千蘭可以棄卒保將拒不承認;但是如果王家的罪名是勾結南詔人,端木蓮便會配合我除去王家,千蘭若是想要出手相救,也必定脫不了干係。”封隱轉頭看向付清歡,“端木蓮離開陵安前我贈給他的匕首裡,藏著一封信,那便是王家通敵的罪證,要不了多久,端木蓮便會把設法那封信公諸於眾。”
“可是真正的難題是秦家。”
“我會這麼說是因為秦家手上有兵權,王家出事,秦家不會坐視不理,手握重兵的家族被扣上通敵的罪名,那兵權自然保不住。”
“但是秦家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只要他們有反抗的意思,所有人都會覺得秦家想謀反。”付清歡頓了頓,“但你說過北陵大半兵權都在秦家手裡,你就不擔心真的打起來會讓北陵元氣大傷,讓別國有機可乘嗎?”
“我們現在,不就是去讓他們放棄這樣的心思嗎?”封隱勾了勾唇,璀璨的藍眸別緻而妖異,讓人有些移不開目光。
等到付清歡意識到自己在盯著封隱看時,他灼熱的唇已經貼了上來。這個男人太過『迷』人,讓她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他的唇他的手他的眼神,都帶著充滿危險氣息的誘『惑』。
付清歡有一種錯覺,一種被『操』控的錯覺。
馬車裡的溫度一點點攀升,封隱的手掌穩穩地摟著她的腰,馬車邊行邊顛簸著,兩人就這麼深吻廝磨了整整兩個時辰,難捨難分,直到馬車停在了蜀川的城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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