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房謝非羽按著人親了一頓,咬著他耳朵說:“等一會我先去抬個熱水。”
狗蛋兒眼睛悄悄往下撇,謝非羽輕咳一聲,披了件外衣出門。
一手一桶熱水,沒多久將一個浴桶灌滿了。
又細心地多打了兩桶水,先在外頭沖一沖手腳。
急不可耐,又細致入微。
狗蛋兒原本還想撩他一陣,又怕被反噬。
沖去汙髒這才抱著人進浴桶裡。
水花四蕩,出來時浴桶裡面的水,幾乎沒了。
狗蛋兒無力地圈著他脖子,被抱上床,換上那一身哪裡都遮不住的衣裳。
謝非羽笑得很開心,嘴角一直攏不上,還裝可憐:“不是你要的麼,我可乖乖都吃了。”
一邊說一邊爬過來,狗蛋兒都有些怕他了,實在無何奈何,只能推著他肩膀說:“吹燈。”
“好。”
他乖乖的吹了燈,不一會兒房間又亮起來,他點了根蠟燭。
狗蛋兒道:“你要做什麼?”
“我們看會書?”
狗蛋兒實在搞不懂他,剛才點燈不能看書麼,非要點蠟燭看書,什麼毛病?
謝非羽圈著狗蛋兒,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時不時還咬咬他耳根。
這本書不厚,他們卻看了很久,反反複複地看,看又翻回去,一夜過去,書本都皺巴巴的。
沉沉睡去時狗蛋兒臉蛋羞得通紅,明日早晨還怎麼起床賣肉?
這遭沒能睡到天亮,半夜模模糊糊謝非羽又折騰一。
原本這十來天就沒怎麼恩愛,此刻黏膩得慌。
狗蛋兒數不清楚過了幾次,迷迷糊糊地想,怎麼吃得比上次少,卻比上次還累人。
好不容易醒來,已近晌午。
狗蛋兒餓得不行,謝非羽先出去買些東西回來墊墊肚子。
吃完休息一陣再恢複些力氣,兩人出門尋個酒樓吃飯。
誰知出門就遇到文娟,文娟跟玄郎正坐在院子裡看戲。
客棧院子裡,一群孩童在玩耍。
一個打扮漂亮的小姑娘有糖吃,一群小孩繞著她,她一點一點的分人。
一個沒她高的男童突然沖出來搶她的糖,小姑娘眼痴手快,把手往後一背,男童撲了個空,怪叫著繼續撲,再次撲空的時候嗷嗷叫著去打他阿奶。
他阿奶一邊嚎著一邊要過去奪。
小姑娘靈活躲過,沖他們扮了個鬼臉,蹦蹦跳跳跑了。
狗蛋兒紅著臉放輕了腳步,誰知道還是被看完熱鬧的文娟看到了。
文娟掩著唇偷偷地笑。
他臉蛋羞得通紅。
不過並沒有很難為情,相反是一種開心到要滿溢位來的感覺。
新鮮的山貨很好賣,五指毛桃土茯苓八角花椒這些,可以比小鎮上賣貴五六成。
前幾日先散賣,後面肉賣完了,賣不出去的山貨索性全部打包給了一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