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桌子上,男人貼在後面,狗蛋兒也感覺像狗一樣。但他可不敢正面對著謝非羽,會被抱起來,顛兩下就受不了了,他能將人顛得屁股發麻。
這都不是重要的,那粗壯的接觸才叫人難以接受,每一撞都叫人頭皮發麻。
瘋癲了幾日,團扇好不容易好了,謝非羽才反應過來算時間,離中秋不遠了,不管是婚服還是床,都快到了,他們的婚禮也得緊著些趕緊搞起來,不能天天沉迷於溫柔鄉。
他又拿起工具要上山打野,臨出門前還要跟狗蛋兒幹一會,狗蛋兒原想跟他去,但腿腳發軟,捶了他一拳。
他心癢癢,將人抱過來又親了一陣,將人親得臉紅脖子也紅,還在人家頸窩處吮出一枚紅痕,這個位置的紅痕怎麼遮都遮不住,除非圍圍巾,這是要昭告天下,這是他的夫郎。
這才心滿意足的出門。
他走了也好,不至於那麼磨人。以前沒想到他慾望這麼高,一日能要好幾次。
很快狗蛋兒紅了臉,其實也能想到,自從過年時他發燒好後,他一直都挺燙的,幹活從不含糊。
這些日子力氣都用到他身上了,把人搞得骨頭都要散架。
狗蛋兒莫名又想起他們那可憐兮兮的床,誰說人家床不結實呢?挺結實的,但也堪不過他造啊。
他們的桌子若不是抵著牆,估計也撐不住。
他以前沒意識到自家男人有多結實,掛在他身上的時候,那粗壯起伏的肩背,慫動的腰肢。
真是虎背狼腰。
狗蛋兒不敢多想,趕緊做些別的去消消暑。
謝非羽進山,短短幾日山雞野兔打了不少,晚上狗蛋兒不讓他糊來了,提著一隻兔子過去,託了三叔三嬸幫忙喂雞喂豬,狗蛋兒跟著他一起上山。
兩人一塊獵了一頭野豬,又裂了頭傻狍子。
轉眼八月十四,床送來了,婚服也送來了,狗蛋兒謝非羽也不進山了,今日開始就準備做婚禮,明日正式成親,在中秋舉行也別有深意。
雖然他們熟識的村人沒多少,但謝非羽打算都請一請。
這幾日獵的山雞野兔野豬狍子不夠吃的,看他們喜事辦挺大,文娟自己就給他們借了二十兩銀子。
謝非羽道:“我盡量早些還。”
狗蛋兒好想打謝非羽一頓,想到他的身份,算了。
臉莫名發燙。
謝非羽這是想竭盡自己全力給他一個好婚禮,越想臉越紅,趕緊進房去了。
八月十五大家都要做湯圓的,八月十四正是大忙時,大家都忙著泡糯米,準備過節的東西,傍晚還要磨糯米,糯米漿壓一個晚上,到八月十五成團就可以做湯圓了。
這個時候又閑又忙,閑是地裡沒啥活,忙是急著做好吃的。
這個時候有喜宴,最好不過了。
許多人來幫忙,三叔三嬸家,周家盧大哥家。
盧大哥是一定要請的,還要借他家牛車一用。
狗蛋兒拿著錢跟謝非羽一起去買頭豬,杜大哥杜大嫂,還有阿兆也去,這豬出了欄,直接就在那主人家宰了。
兩大邊豬肉放在牛車上,大家一起回去,經過阿光阿雲家。
別人家的牛老老實實拉牛車,他們家大灰都快一歲了,看到主人四條腿撒開歡兒跑,不像牛更像狗。
狗蛋兒摸摸它的頭,每次來在路邊看到青草,都要薅一把給它。
今日帶了鹽,小半個葫蘆鹽撒在大岩石上都給它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