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狗蛋兒接道。
謝非羽笑道:“聰明!”
“狗子沒有了腿,濟公就幫它安一隻泥腿上去,從那以後狗子撒尿的時候就要把一條腿抬起來,因為它的腿是泥做的。”
狗蛋兒笑著打他,道:“瞎扯。”
謝非羽哈哈笑了聲,說完故事又開始拉著狗蛋兒,要教他練字。
在狗蛋兒耳邊低低道:“寶寶近日沒怎麼練字呀?”
狗蛋兒臉頰發燙,胡亂應了聲嗯。
整日魂不守舍,哪裡有心思練字呢,連書都少看了很多。
他說教別人練字,手卻圈在別人腰上,臉擱在人肩膀上,狗蛋兒稍了一偏頭就能跟他的唇親上。
一點都不老實,手在人身上亂摸,時不時地咬人耳垂,低聲說:“寶寶好香。”
太磨人了,這個時候佛子來了估計都寫不出好字。
狗蛋兒臉頰燙得厲害,心跳不似往常,弱弱道:“你這般叫我怎麼寫啊?”
縮著脖子躲他的唇,還有那個撩人的氣息。
耳根脆弱敏感,被他親久了腿都要發軟,渾身有奇怪的感覺,叫人心裡毛茸茸的。
他就是故意來折磨人的,根本不是存心叫人好好學習。
回來幾天,謝非羽都安安分分的,這會兒終於憋不住了,拉著人的手摺騰一翻。
午間睡得略久了些,沒感覺到解乏,反而渾身有酸酸累累的感覺,狗蛋兒懶散地打著哈欠。
謝非羽進灶房熬了糯米粥,米開後放點紅糖,趁熱吃放涼吃都很好吃。
兩碗熱騰騰糥米粥端進堂屋,狗蛋兒一下子來了精神,聞著香香的,吃一口滑滑糯糯,心情一下舒暢起來。
謝非羽捏了捏夫郎臉蛋,心情愉悅。
下午沒出田,兩人在家中讀書寫字。他們鮮少大晴天不出門,狗蛋兒有點不適應。
夜間睡得也早,謝非羽拉著狗蛋兒的手又折騰一回。
早晨都起得晚了些。
過了兩日,家裡都收拾完整,謝非羽又開始收拾行囊上山打獵去,得緊著掙錢,趕緊將婚事辦了,以免日長夢多。
狗蛋兒給他收拾了這兩日烙的幹糧,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發愣。
謝非羽一直在折騰著他,有些事讓他沒得空多想。
等人走後,他才回過點神來。
方才謝非羽叫他在家裡安心看書,之前讀書寫字都是怡情,現在好像有點任務的感覺。
狗蛋兒倒不是不喜歡讀書寫字,只是心裡頭莫名有些壓力。
他正抄著字,外頭大門被敲響了,狗子汪汪叫。
他擰了擰眉,誰呀?
擱了毛筆,起身出門去。
黃婆又來了。
開門看到她,狗蛋兒下意識地擰了擰眉。
“他都已經回來了,你還來這裡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