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來男人將臉蛋擱在他肩膀上沖他笑。
狗蛋兒心髒都要化開了。
男人還湊過來,輕輕地跟他接吻。
狗蛋兒頭皮發麻,不知如何反應,莫名地想,是不是在夢中?
看他呆呆怔怔的,謝非羽又捏了捏他臉頰,真真切切的觸感,他情不自禁地偏頭,在男人寬厚的掌心上蹭了蹭。
剛才喝了兩碗粥,也不過是墊墊肚子,謝非羽很快又餓了,趕緊去生火做飯。
年初養的雞,現在可以宰了。
謝非羽抓了一把米,到雞棚裡咯咯兩聲,一群雞飛奔而來,其中最胖的那一隻不小心遭了殃,被謝非羽抓住,反剪雙翅。
他還莫名挺感慨的,跟狗蛋兒說了聲:“自己養大的雞,真有點捨不得殺。”
是啊,天天喂雞,每一隻雞長啥樣他都分得清清楚楚。
狗蛋兒都不敢看人家殺雞的,自己喂的雞就更不忍心看了,謝非羽殺雞的時候他還回房避了一下。
出來時雞已經滴完血了,開始燒水拔雞毛。
謝非羽熟練地打著火石引火。
狗蛋兒看著他幹活,心底下有滿滿的暖意湧出。
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抱到謝非羽後面了,臉蛋貼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熟悉的感覺還是那麼溫暖,叫人留戀。
讓他不敢問出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當一隻鵪鶉縮起來,以圖維護以前的平靜生活。
謝非羽一時不敢動彈,等他抱夠了才轉過身來,扶著他的臉蛋,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狗蛋兒卻貼得更近。
謝非羽低低笑了笑,垂眸在他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不知不覺親吻起來。
在他的舌尖鑽進他的口腔時,外面傳來聲音。
“狗蛋兒你在家裡做什麼,怎麼今天這麼晚了還沒下去呢?”
文娟還沒進門就開始喊。
轉了個彎,走進灶房,人都麻了。
那抱在一起親密地親嘴的一對人是誰呀?
文娟趕緊逃了出來,裡頭的人嚇了一跳,趕緊分開。
狗蛋兒尷尬道:“你、你來了?”
文娟都沒敢看謝非羽,撓著臉頰道:“下面可以吃飯了,來一起吃吧。”
狗蛋兒提著雞跟謝非羽一塊出門又把文娟給驚到了,玄郎站在外頭等,文娟一出去拉著他賊眉鼠眼的使顏色。
玄郎不明所以,等看到人出來的時候怔了怔,喊了聲:“牛兄?”
謝非羽笑道:“是我。”
文娟還扯著玄郎叫他不要亂喊,聽到謝非羽應聲,整個人都被雷劈傻了,扭過身來看著謝非羽,這張臉怎麼看都不眼熟,但細看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點影子。
她窘迫道:“我還以為又換了一個人……”
話沒說完,她就咬到舌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越解釋錯的越多,只能哈哈尷尬笑著。
狗蛋兒輕笑一聲:“我也差點認不出來。”
謝非羽笑道:“不會吧?”
大家說說笑笑下山去。
阿光阿雲家院子外面早就擺好了桌子,剛聽到狗子叫聲,立刻端菜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