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忙碌,一個煮飯洗菜燒水,一個喂雞又喂豬,還要清理一下豬圈。
狗蛋兒在內,謝非羽在外,菜洗好了,柴也燒上了,謝非羽還沒回,狗蛋兒出去看看。
謝非羽在雞圈裡掃了雞屎又撒灰,見他來了,笑著指著一隻雞道:“這雞生蛋了,我剛瞧見它咯咯咯的從窩裡出來。”
那隻雞正是之前趕都趕不走的,不知道誰家的雞。
他家這是平白撿了一隻年輕母雞。
狗蛋兒笑道:“這麼乖?”
說著扭頭回去捏了一把米出來,撒在地上。
這雞快步走過來咯咯咯吃著米,現在已經不怕狗蛋兒他們了,甚至還會追在狗蛋兒屁股後面討吃的。
好多隻雞一擁而上搶米吃,狗蛋兒笑著看它們把地上的米吃完。
謝非羽處理完了雞圈,雞也剛好吃完,正好去剁肉炒菜。
煙囪燃起炊煙,天色未暗,他們就端菜上桌吃飯了。
這個鹿血人家都是直接生喝,謝非羽聞了好幾聞,實在喝不下去,遞過來給狗蛋兒嘗嘗,狗蛋兒嘗了一口,整張臉都皺了,打死也不喝。
大晚上又不能吃粥,謝非羽萬分懊惱,就不該留這麼多放到明天又不新鮮,分一半端進房裡給餘大哥,餘大哥連連擺手:“不喝不喝!”
謝非羽只能捏著鼻子整瓶悶了。
喝完沒多久臉頰發紅,跟狗蛋兒喝酒的模樣相似又不同,整個脖子都變紅了,耳根也是紅的。
看著好像要爆炸一樣。
狗蛋兒提心吊膽的看他進了好幾次澡房,剛沖完澡出來又說熱,還想進去。
反複幾次,狗蛋兒實在忍不住了,強行拉著他去睡覺。
“若是你熱,我就給你扇風,別老是去洗澡,一會著涼該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謝非羽依然不安分,狗蛋兒不給他起身出去,他就翻來覆去,床榻吱吱直鬧。
狗蛋兒也覺得今晚格外悶熱,忍一忍也還好,還不至於翻來覆去睡不著。
往日大太陽暴曬之下,謝非羽都沒見這麼難受的,今日怎麼如此不對勁?
忍不住道:“怎麼了?”
抬手一探他額角被燙得嚇了一跳:“果然受寒發熱了!”
謝非羽拉著他的手道:“不冷,就是熱的,沒有冷!”
他摸著脖子煩躁得連衣服都不想穿了:“不曉得,就很難受。”
狗蛋兒忙去尋扇子:“我給你扇個風?”
謝非羽將他拉了回來:“不行,不是這個熱。”說著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男人分明剛剛洗了澡沒多久,這會身體又燙起來了,燙得人渾身一顫,這股熱意很不對勁。
狗蛋兒下意識要抽回手,被男人牢牢摁在胸口上。
他還不甘於一隻手,另外一隻手還要抓過來,臉蛋貼到狗蛋兒手掌心,低低道:“好涼,好舒服。”
嗓子底下發出低低的喘息聲,狗蛋兒僵住了,渾身一顫。
在他愣怔時,男人像水蛇一樣纏過來,炙熱的呼吸貼在他耳畔,叫人的聲音也黏黏膩膩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