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到你了?”
回來的時候是比較粗糙。
“沒有。”
指縫露出一條縫,“心裡歡喜又緊張。”
“原來是害羞。”
此時的袁慎雙眸盈滿笑意,扯下她捂臉的手,“兒子都會喊爹了,還有何可害羞的。”
說罷便欺身壓在了她身上,顏早年忙推著他的肩膀,“傷,又不痛了?”
“問題不大。”
“能不能愛護自己一些。”
袁慎湊上前咬住她的唇,“這就是在愛護自己,憋壞了更糟糕,放鬆,我有數。”
“別,你再想想。”
“別說話,這事有什麼好想的”
顏朝年能阻止這頭蠻牛嗎?
根本不能!
沒一會兒那床邊吱嘎吱嘎的響動了起來,伴隨著隱忍的悶哼聲
次日天明顏朝年她天明才醒來,她難得會睡懶覺,想到昨日的事耳根子又紅透了,聽到屋外院子裡父子倆的歡笑聲更是直接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可惜沒等她繼續賴在床上,李春兄弟兩個到了。
她麻溜起床洗漱,很快出現在了人前,面上看起來絲毫沒什麼問題,連袁慎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
兄弟倆帶來訊息,昨日那匹錦被錦業司看重準備送到京城敬獻給太后,“說三個月後就是太后娘娘的壽辰,咱們那匹錦很適合太后她老人家,就拿去了?”
“拿去了?”
顏朝年問這是幾個意思,“不給錢還是準備拿什麼來抵,總要有個說法吧?”
“那可是幾千兩銀子。”
李春搖頭,昨日太高興了,錦業司的人說了此事後又恭維了他們一番,“說會到時候自會有我們的好處。”
“到時候?”
“是什麼時候?”
兄弟倆有點心虛,昨晚真是太高興了,無數的吹捧將他們吹的飄飄然,都忘了自己是誰,今日一早醒來就開始後悔。
那匹錦緞的去處他們可做不了主。
顏朝年道:“我稍後就親自去錦業司要個說法,這頭不能開,今兒這個說要給太后,明兒那個就說要給皇后,誰知道最後去了哪裡,都來張口這買賣還做不做了。”
“知不知道那匹通海段我花了多少心血?”
這話有些重了,但她心裡此刻也的確不高興,她費盡心血織出來的,拔得頭籌自是應該高興,但這麼不明不白就被人給拿走了,算怎麼回事?
錦業司的人是不是太自以為是?
袁慎略微思索便開了口,“我去,那錦緞我還沒看過,等我拿到錦緞就以我的名義送到京城,保管送到太后手上?”
“如此不顯了我的功勞,還能為朝錦坊揚名,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