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懷疑,神思早已被閻王副腦取代。”我插話說。
我一直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好孩子,從來不說謊,沒承想,為了保命,一說就說了個大謊,引得皇子們的思路都歪了,不過他們能因此提高對閻王的警惕也算歪打正著。也是閻王給力,讓漂鳥少年移動黑月,偏偏又讓我們撞上,引起他們對閻王王詔的不滿,之後的猜疑簡直順理成章。我很想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左思右想,這種事他們自己懷疑可以,我這個外人說出來沒有可信度啊,還是憋著吧。
“不可能,玄幻可是被那個神思附身的山龍隱秀親手殺死的。父王怎麼會殺自己兒子?”想起小弟身死,玄造情緒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一掌拍在桌面上。
靜寂,無聲。
無人響應他的質疑。
身為森獄皇室,很早之前,他們就有弒父殺兄弟的覺悟,只是覺悟歸覺悟,不一定真那麼做,但是他們從沒想過父親會想殺他們,還極有可能那麼做了。
氣氛安靜的太過詭異,我悄悄退了出去。
這畢竟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
秘法已經啟動,黑月移向苦境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黑海森獄完全不適宜居住也需有個過程,天塌下來有高人頂著,我這點斤兩,愁也沒用。皇子們眼見著已經對閻王起了戒心,我也就不那麼擔心了。現在最要緊的是魄如霜的傷勢。
千玉屑辦事一向可靠,傳回訊息稱神思已經被一個叫素還真的苦境高人分離出來了。
就是說,我可以放心到苦境去了哈哈哈。
非非想搖頭晃腦的想把頭藏進烏龜殼裡,我雙手抱臂呵呵的盯著他,他很不自在的東扯西扯,真不頂嚇。
魄如霜在替他求情。
呵呵,我轉過頭,怒視著她。
我對魄如霜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她真是我妹妹一樣。
看到她虛弱的躺在床上,傷患雖好,身體仍需靜養一段時日,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還敢替別人求情?你說你,別人匡你幾句,就把功體獻出去了,你是不是傻?道門自己內部的事你摻和什麼,北宗自己都不出面,你就顛顛的跑出去了,就你能啊!”
還沒從魄如霜的大姐就是黑後的震驚中走出來,就看到黑後一秒變潑婦,原無鄉覺得需要解釋一下:“其實北宗已經出面,以我與倦收天一戰為條件,要求南宗以歸還金劍。只是晚了一步。”
我更來氣了“你聽聽,你聽聽,事都沒打聽清楚就自己去談條件,雖說那個道磐不是個東西,聯合他兄弟,女人的東西也騙!但是你也夠傻的了。”
原無鄉忖著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南修真的人,得給道磐辯解一下,於是說:“道磐與他的胞弟經年不見,並非聯合行騙。”
“什麼經年不見,不見還知道匡我妹妹的功體?還胞弟,不是聯合行騙,你咋不說就是你們家道磐自導自演的呢!”自己孩子即使錯了,那也是外人的錯更多一些。
原無鄉瞅了瞅自黑後開罵就老老實實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的倦收天,不單決定有樣學樣,還拽著倦收天的衣角,悄悄退了出去。
“no作no die,hy try”我叉著腰對著魄如霜既心疼又生氣的說。
“大姐,我不是作死,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魄如霜勇敢的頂著自家大姐的怒火,敢作敢當。
“你不作死你還......”我反應過來,無比震驚的看著魄如霜。
“天王蓋地虎?”我試探的問。
“寶塔鎮河妖!”魄如霜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是穿的?”額的娘類,魄如霜也是穿的?
“你是穿的!”魄如霜很奇怪大姐為什麼這麼吃驚,這些不都是小時候她自己說的嗎?“是小時候大姐你說你是穿越大神派下來的,在你的世界裡人可以上天攬月下海觀景,相隔萬裡轉瞬即到,種種神仙手段層出不窮,”想起小時候的事,魄如霜臉上掛著懷唸的笑容帶“那時候大家都覺得你是故事聽多了沒相信的,只有我信了,還因此起了尋仙的念頭,你忘了嗎?”
我吃驚的合不攏嘴,想起閻王起居注中夾雜的拼音筆記,黑後確實是穿越的沒錯了。
魄如霜又道:“還記得小時候爹孃給你起名繁雪,待爹孃故去,你給自己名字後面加上逸冬清,說你穿越前叫這個名字,逼著大家改叫你繁雪逸冬清。”
......媽呀,我穿越前就叫逸冬清。
怎麼可能這麼巧合!
作者有話要說: 設定因為種種原因玄豹沒有接到王詔護守伽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