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命根子被廢,梁飛恆就對楚秋恨之入骨,眼下樑飛源也被楚秋打成能了這幅樣子,這讓梁飛恆恨不得馬上就去把楚秋宰了。
梁飛源見狀,頓時就急了,滿臉著急地呵斥道:“飛恆,回來!”
“幹什麼,大哥?”梁飛恆頓住了腳步,轉過身,怒氣衝衝的說道:“我不要再這麼忍下去了,我現在就要把楚秋弄死!”
“你那兩個貼身保鏢手裡不是有手弩嗎,我就不信,楚秋他媽的能夠在手弩面前撿一條命回來!”
“胡鬧!”梁飛源怒其不爭的呵斥道:“你知道你一旦動了手弩是什麼後果嗎,就算是職業保鏢為了保護僱主動了手弩,軍庭都會派人下來調查整個事情的經過,看屬不屬於在安全防衛規則之內。”
“你一個普通人要是為了逞兇動用手弩,一旦軍庭追責,到時候不光是你,就算是我們整個梁家都會受到牽連!”
“不僅如此,就連保鏢公司都會受到軍庭的懲罰,那時梁家不僅會面臨軍庭的追責,還會面臨保鏢公司和銀翼製藥的報復!”
“你覺得,我們兩家有能力在這三家面前全身而退嗎?不說保鏢公司和銀翼製藥,就單是一個軍庭都能要我們梁家半條命!”
因為說太急了,梁飛源不斷地喘起了粗氣,不過,他依然艱難的繼續說道:“況……況且,銀翼製藥有安全部門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衛!”
“當時就連陸家的頂級高手在銀翼製藥的安全部門面前都沒有討得了好,你覺得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就算拿了一柄手弩又能安然無恙的闖進銀翼大廈嗎?”
梁飛源一啪啦的話,直接將梁飛恆說懵在了原地,原本心中那熊熊的怒火,也像是被澆了一瓢涼水一樣,頓時就被滅了個一乾二淨。
驀地,梁飛恆直接蹲在了地上,然後一把一把的揪起了自己的頭髮,滿臉猙獰憋屈的說道:“大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我們就這麼任憑這個姓楚的欺負嗎!”
此時的梁飛恆,心中竟然感覺到了幾分委屈,想他堂堂梁家少爺,以前在哪兒不是被人供著的存在。
然而現在來了一趟江洲,不僅命根子廢了,現在竟然就連想要報仇都是處處掣肘!
梁飛恆越想越委屈,竟直接一屁股坐在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模樣,哪兒像一個二十七八的人,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屁孩一樣。
梁飛源看著涕淚橫流的梁飛恆,也覺得鼻子一酸,作為梁家的長公子,卻被一個省級企業的準高層欺負,他又何嘗不想哭呀?
不過,梁飛源卻不能哭,因為他是梁家的長公子,他是梁飛恆的哥哥!
一旦他哭了,梁家的臉就丟完了!
一旦他哭了,梁飛恆的支撐就沒了!
想到這裡,梁飛源強翻身下床,扶著梁飛恆的肩膀搖了搖,沉聲說道:“飛恆,你振作一點兒,我們現在雖然不能對姓楚的動手,但是有人會對付他的。”
聽到這話,梁飛恆愣了愣,眼淚止住了:“大哥……你什麼意思?”
“我剛得到可靠訊息,江洲第一刀陸遠天馬上就要捲土重來了。”梁飛源一字一頓的說道:“之前陸遠天被銀翼製藥直接連帶著整個陸家,狼狽趕出了江洲,也是因為這個姓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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