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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
現在是半夜一點,我在公司的辦公室。我曾經說過有延延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現在他不要我了,我已經無家可歸。
今天我下班回家,剛開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延延從一輛車上下來,身上還披著一件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延延微笑著和駕駛座上的那個人揮手告別,那個人好像又說了句什麼,我看見延延聽話地乖乖點點頭。
我拉開車門幾步沖了過去,就看見車上的人竟然是那個臭屁醫生!
“怎麼又是你!”我當時氣急敗壞。臭屁醫生用他那欠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望著延延說:“你們好好談談吧。”
誰特媽允許你用這種正室的口氣說話的!!!我快氣炸了,分分鐘想跟他決鬥。後面的車子不停地按喇叭,因為我的車甩在那擋住道了。
延延對我說:“你先把車停好。”我一腔怒火無處發洩,還是聽延延的話把車開去了地下停車場放好。
我開門的時候,延延也似乎才剛到家,他回過頭看著我一臉欲言又止。
我直接問說:“你又見他做什麼?”
延延半晌才開口:“我,我…”他說不下去了,其實只要他說我就都會相信。
延延身上的那件衣服陌生又寬大,刺痛了我的眼,彷彿在嘲笑著我的一無所知。我的延延竟然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還做了什麼?
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瞬間崩斷了,我走過去一把扯下那件礙眼的外套,把延延壓在了沙發上。他的驚呼被我堵在了唇中,延延拼命地想推開我,我卻將他壓得更緊。
我瘋狂地親吻他,嫉妒和慾望像野火一樣燃燒,許久沒有親近的身體幾乎是在挨碰到延延的那一刻起就硬熱得發疼。
我粗暴地一把撕開他的衣領,襯衫的紐扣崩落到茶幾上,發出啪嗒的聲響。延延驚慌地叫著不要,卻更加助長了我暴虐的慾望。平時我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一心只想要佔有他,想確定他還是我的。
我急切地去脫延延的褲子,他嚇壞了伸手來擋,被我捏著手腕壓到頭頂。這時我才看清,延延臉上都是淚,正驚恐無助地咬著唇在哭……
我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接著就聽延延顫抖著聲音說:“不要,不可以的,求求你。”
我撐起了身體,全身的血液剎那間冷卻下來,我在幹什麼?我剛才是想…強暴延延嗎?那麼真實的恐懼就寫在那雙我最愛的眼裡,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你情我願的歡愛變成了這樣讓他害怕的折磨。
我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了我曾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