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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有侍女來尋淩陽,“郡主,殿下有請。”
淩陽坐在梳妝桌前,聞言,將手中的玉佩塞回匣內,順手拿過一隻釵戴在頭上,“父親可有說是什麼事?”
侍女垂首輕道:“殿下並無其他言語,只讓人來請郡主。”
淩陽想了想,看了一眼玉佩所在的匣子,“走吧。”
淩陽來到蕭景琰的書房,自從上次蕭景琰坦誠自己有奪位之心後,她就再也沒有踏進過這裡,書房很大,它更像是議事之所,淩陽看向角落的高大書櫃,那裡就是通往蘇宅的密道所在。
“翎兒,你來看看這本書。”
有侍女在場,淩陽俯下身行了一禮,“是。”
蕭景琰眸色一暗,讓侍女們都離開,淩陽鬆了一口氣,直起身子,兩人相視一笑。
“父親又得了什麼好書?”淩陽坐到蕭景琰身旁。
“名叫《翔地記》,從蘇先生那裡拿回來的,我知道你喜歡看書,從前太奶奶就替你向蘇先生借書。我潦草的翻看過,還不錯,還是你愛看的遊記一類,便向你借來了,你看看。”說完,蕭景琰將書遞給淩陽。
淩陽眼眶微紅,手有些顫抖,她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情,穩穩的接過書,“謝謝父親。”
蕭景琰抬手撫上淩陽的臉頰,“對不起。”
淩陽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淩陽現在,已經很知足了。只是父親,現在要多加小心才是。”
回到西雁居,淩陽在侍女的服侍下換了宮裝,重新戴上玉佩,拿過《翔地記》,出了王府,向皇宮而去。
靖王府內,列戰英走進靖王的書房向蕭景琰稟報,“殿下,郡主進宮去了。”
蕭景琰放下手中的書,“巡防營如何?”
列戰英有些茫然,但是蕭景琰問話不得不回,只好壓下心中疑惑,“巡防營已經由小李將軍接手,殿下放心。”
“李由?”
“是。”
“據說最近西山有野人出沒,讓戚猛帶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