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司馬雷是怎麼回事?”
“兒臣帶司馬雷是想讓母親看……”
“夠了!”
眾人再次叩頭到地。
“太皇太後的旨意,朕不會更改,另外,太子禁足東宮三月,好好反省!這件事霓凰受驚了,景琰替朕送霓凰回府。
你們都退下吧。高湛,讓蒙摯和穆青也回去吧。”
“是。”/“諾。”
眾人都離開了,武帝坐在椅子上沉思,不一會,高湛走了進來,武帝回過神來,“高湛,將昭仁宮的侍婢都換了,另外,告訴司馬家,讓他們節哀。”
“……諾。”
武帝察覺到高湛言語有些猶豫,不悅道:“怎麼?”
“呃——,陛下,昭仁宮的侍婢大都是用的慣的老人了,如果全是新人,是否有些不太方便?”
武帝想了想,對高湛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後妃謀害郡主’,傳出去你讓朕的顏面往哪放?”說著武帝又開始生氣。
“陛下息怒,知道淩陽郡主喝了情絲繞的只有幾人,其餘不相幹的人只是以為郡主喝了酒才會如此。
而知道這件事的,也都不是多嘴之人,只是……”
武帝看向高湛,“只是什麼?”
高湛向武帝施了一禮道:“只是會委屈了淩陽郡主。”
“我以為是什麼呢?高湛啊,你還是不瞭解淩陽這丫頭,她一向不在意這些。”武帝笑道。
高湛笑了笑不再答話。
“高湛,昭仁宮的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諾。”
“對了,淩陽不是一直想要一身盔甲嗎?她的身體太弱,不適合鐵甲,朕記得朕這裡有些進貢上來的獨角獸皮[犀牛皮],你把它交給靖王,讓他給淩陽做一件輕甲。”
“諾。”
宮城外,霓凰帶著穆青向靖王表示感謝,靖王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殿下讓淩陽來的?”
“這倒不是。”
幾人有些面面相覷,霓凰更加疑惑,“蒙大統領又怎麼會和靖王殿下來昭仁宮?”
“我是去找靖王殿下送東西的,淩陽郡主把碎魂落在我這,說是要去內宮不方便,結果我在路上就看到太子帶著司馬雷往昭仁宮去了,我察覺有些不對勁,結果剛找到靖王殿下,就有一個侍女說淩陽郡主出事了,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