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百三十歲吧好像……”
“吼,爺爺好。”沈惟安禮貌地點了點頭。
“去去去,我還是一枝花,叫什麼爺爺。”
“好的,花爺爺。”
“誒誒誒!”
“哈哈哈哈哈哈哈……”
“……”
辭禹憤然的去找罪魁禍首時,發現她跟朗是承在前院有說有笑很是親近,倏地腳步一頓停在了遠處。
他不打算去打擾他們的“培養感情”,他巴不得最好他們明天就好到如膠似漆,他連下媚藥的法子都想到了。
當然那個想法一瞬後就被自己給抹殺了,怎麼能做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呢?都是被那隻蠢知了氣的,早晚要好好收拾她。
辭禹想著想著,最後拂袖而去。
辭禹聽了沈惟安的話後,不同意他的小徒弟們跟著。
“咦?是怕他們出危險?”沈惟安倚在樑柱上看他。
辭禹站在屋外,雙手背到身後,手指間捏著一張辭家莊剛送過來的信。他看向正前方,“現在不只是長物居的事了。”
沈惟安不知道各派爭鬥的事情,只道他們還小,不去趟這次的渾水也是件好事。她點了點頭,“唔,也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辭禹叫住要轉身走開的人,將手中的信件收好。
沈惟安停下腳步轉過身看他,辭禹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腕,把一串榴紅色的珠串戴在她的手腕上。
沈惟安抬高手腕對著陽光看,珠串顆顆圓潤沁涼,在陽光中每顆珠子裡面都折射出酒紅色的光,璀璨奪目。
沈惟安一邊仰頭望著驚嘆,一邊說:“哇塞,漂亮至極。不過你臨行前送我這麼好看的東西,有點像是臨終禮物。”
“……”辭禹很是無奈她怎麼會這麼想。這是魂沁玉磨成的辟邪珠子,能夠在危急時刻救她一命。其中有顆珠子是他親手製成,裡面有二十年的修為,讓人發現不了她是個沒有修為的人。
這次的事情最開始是她乘興而起,卻沒有想到遠不止這麼簡單,他也是想讓她去查探一番,頗有拿她當誘餌的意思。因著良心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特地給她戴了這麼一串珠子。
沈惟安看了一會兒,收回自己的手腕,十分灑脫地站在他面前雙手撐腰,“那我的臨終遺言就是——請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崗上。”
“別老是把死掛在嘴邊。”辭禹蹙了蹙眉。我又不是不會救你。
“好的,爺爺。”沈惟安乖巧地點點頭。
“……”辭禹突然有點後悔給她那串珠子。
朗是承在沈惟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感到她身上的不同,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詢問時,見她低下頭伸出雙手攏起自己的頭發。
寬大的袖口滑了下來,露出細白的手臂,還有手腕上的青銅細鐲和魂沁玉珠串,兩廂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的很是悅耳。
只這一看朗是承就明白了,“嘶,這辭禹對你還是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