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希爾德陛下的命令。”
因紐特立刻冷了臉,他自然瞭解自己的兒子,怎麼還捨不得放手,都吃了虧了還不長記性……弗洛倫斯就聽話乖巧的多。
因紐特頓時沒有了看的心思:“走吧,去地下訓練室看看。”
皇宮的侍者突然露出為難的神色:”那個地方,我們不能去……修斯特陛下下過死命令。”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因紐特親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當即給了侍者一巴掌。
侍者捂著臉:“修斯特陛下下過死命令。”
“他早死了,還算個p!現在這裡是我說了算。你個不長眼的東西看清楚了。我是新皇的父親,新皇還要聽我的。”因紐特作為apha個子卻不高,這幾年日漸肥碩,臉上肥肉漸漸的吞噬了脖子。
他沒辦法這麼點小事,就把侍者拿了,侍者沒有違反帝國的法律。
他已經拿到了銀白皇宮最高許可權,在銀白皇宮的任何地方暢行無阻。
地下室的金屬制門扉,沒有任何宮廷建築的風格,因紐特總覺得這裡肯定有很多值錢的東西,他順手拿幾樣也不算過。
他站在門前,輸入了基因密碼,以及最高通行許可權,銀白皇宮不屬於私人領地,但凡一屆皇帝退位,新皇登基,系統就會自行重啟,設定成新皇的最高許可權。
厚重的金屬門扉緩緩開啟,裡面的光源一路亮起。整個地下空間,只有幾樣機甲的整備裝置還留在原地,其他的東西一該不見了。
因紐特親王大感事情不好,不見的不是別的東西,是伊利亞特還有奧德修斯。
這兩臺機甲的消失,意味著什麼?
還有是從什麼的時候消失的?
因紐特一時忽然覺得身後一涼,他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正在埋設一個巨大的陷阱。對於修斯特,因紐特一直是從心底恐懼著的……那位堂兄表面看著一副正人君子姿態,可當年……因紐特是親眼見到他對付自己的敵人是多麼的殘忍。
不行,他不能這麼被動,從軍情局開始處理東盟的間諜他就該覺得事情不對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他愁的來回踱步。開啟了終端,他得盡快通知希爾德。
全息影像亮起,希爾德正喝的醉醺醺的,身邊兩名身姿妖嬈的美人,一個正在給他倒酒,一個正在喂他吃葡萄。
因紐特親王氣的吼了兩聲:“不爭氣的東西。”
希爾德拍了拍美人的臀,將兩名美人打發走了,眼神恢複了,他整理好衣服,站了起來。
“父親,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希爾德滿不在意。
“你皇叔的事情,恐怕有詐!。”他把自己想的跟希爾德說了一遍,神色越說越擔憂。
“哈哈哈哈。”希爾德大笑起來。“再也詐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把最疼愛的么子跟女兒,留在了蓋亞。真有詐,我就問問他敢不敢拿斯瑞的命開玩笑。”
因紐特親王鬆了口氣:“他可是拿著那個孩子當成心肝。”
“先把人扣起來,要是我沒事,就放了,如果我有什麼,就殺了。不行先讓他吃點苦,真有詐,就讓皇叔心疼心疼。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希爾德慢慢說道。
“好了,我們這就要到最後一個躍遷點了,你有事就找羅曼諾夫家的表弟幫幫忙,我這裡很忙,顧不上。”希爾德說完就重新撲向了他的溫柔鄉。
突然,一陣天搖地動的劇烈晃蕩,希爾德整個人從軟塌上滾了下來,頓時整個房間發生了傾斜,酒瓶子酒杯掉在了地上酒水撒了出來,果盤翻滾,水果軲轆了一地。
希爾德剛想大罵,緊急的警報聲響了起來,美人高聲尖叫,刺激著希爾德耳膜,一切都陷在紅色的警報光芒之中。四下一片大亂。
蓋亞,軍部大樓。
亞瑟把最後三隻紅毒藏進了軍靴的靴筒內,今天赤蛇軍團將要迎擊大軍,不知結果會怎麼樣,亞瑟突然很想抽支煙,然而他還是選擇了放棄,他從口袋裡掏出顆糖來,塞進嘴裡。
蓋亞的天空有些陰沉,彷彿是要下雨一般。
糖在嘴裡慢慢的融化著,天空的雲越來越厚,天色越來越昏沉。
亞瑟的終端開始拼命震動。
他接了起來,臉上帶血的花花,氣息不穩,急道:“老大,老大,小殿下我們跟丟了。”
“什麼!?”一道閃電頓時在窗戶外面詐響,亞瑟嘴裡的糖被咬碎了,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