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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286
克洛維揉了揉眼睛，豎著一腦袋亂蓬蓬的小金毛，腦袋轉來轉去。
亞瑟就睡在他旁邊，還沒醒。
克洛維盯著亞瑟看了半響，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哭。
“哇！！！哇哇……”
幸虧還是在早上，奧斯頓還沒有離開，奧斯頓跟他的副官哈羅德上校，捉急的出現在克洛維臥室的門口，哈羅德都快笑出眼淚來了，克洛維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大的王字坐在床上，穿著小腦斧的睡衣，嚎啕大哭著。
亞瑟似乎也剛被這個驚人的哭聲給弄醒。
奧斯頓三步並做兩步，把克洛維抱了起來，訓斥亞瑟：“胡鬧。”
“有啊，我爸啊，我小時候還不是經常被扔進魚缸裡，美其名曰省錢買觀賞魚了。”亞瑟沒想到被哭鬧聲驚醒，接著就是被奧斯頓訓斥，最近老爹可真愛訓他。
哈羅德上校說：“李傑明博士只是開個玩笑，很多小人魚都是養在小魚缸裡，太大的地方很危險……但是閣下……噗……哈哈哈哈……”哈羅德上校沒忍住，轉身跑了出去，跑到走廊上大笑起來。
奧斯頓整個臉都黑了……好不容易把克洛維的哭聲哄小了一點，準備帶著他去把臉洗幹淨。
克洛維的小包子手，緊緊的把住了門框邊緣，盯著一臉亞瑟的傑作，眼淚汪汪的：“放我下來。”
奧斯頓把克洛維放了下來，克洛維邁著兩條小短腿，又跑到了小偏廳的巨大的魚缸前…… 海龜還在，小醜魚也在，裡面五彩斑斕的珊瑚都在，可是在他看來就是空的。
克洛維哇一聲，又放聲大哭了起來：“我媽媽呢……媽媽呢”
奧斯頓算是徹底明白怎麼回事了。
亞瑟換好了衣服，穿著拖鞋走了下來，克洛維看著他，想叫又不敢叫。
奧斯頓帶著管家離開了，把空間單獨留給亞瑟跟克洛維。
克洛維看著亞瑟，亞瑟冷著臉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經過昨天，他已經清楚不能這麼寵著克洛維，他得讓他知道該知道的，也可能他根本理解不了成。人的世界，但是他必須得說清楚。
亞瑟在沙發上，坐下來，招了招手。
克洛維挪著小短腿，走過去。
“你可以選擇，讓我抱著你，或者自己坐到那邊的沙發上去。”亞瑟對克洛維說。
克洛維忍著眼淚，開始爬沙發……兩隻手抓著沙發邊，先邁上去一條腿，半個包子身體橫著攀附在沙發邊沿上，慢慢的挪動著，終於挪到了沙發上面，沙發很寬，克洛維把小鞋脫了，盤著腿坐好。
亞瑟被小包子努力勁逗笑了，臉上的冰也化開了。
“你昨天，還能叫我，為什麼今天就叫了。”他問克洛維。
克洛維還是忍著眼淚：“你的大尾巴呢。”
亞瑟彎起食指蹭掉克洛維圓鼓鼓腮上的眼淚：“你知道，在陸地上有那麼一條尾巴很不方便，如果整天都是那個樣子，我什麼都做不了。但那是我原本的樣子，只是平時都藏了起來。”
克洛維看向亞瑟的腿，信誓旦旦的說了句：“媽媽？”
亞瑟抽了抽嘴角：“關於這個稱呼……那是用來叫雌性人魚的……”亞瑟為難的用在胸前比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