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把人魚往懷裡一圈:“我想到個好地方。”
“等等,去你房間,你別亂來。”亞瑟突然有點慌,迪奧不按理出牌的事情太多。
“當然要花前月下,無人打擾了。”
銀白皇宮,皇子寢殿。
亞瑟坐在床上呆住了,什麼時候皇宮裡被人載種了那麼一大片黑色的鳶尾。
迪奧沒說話,他在利威爾莊園的水下發現的小石頭堆裡面,一朵敗落的花瓣,他剛剛放在手裡,花朵就在水裡徹底爛掉消失了,迪奧將那點殘渣帶了上來,皇宮的園藝師傅告訴他是黑色的鳶尾花的花瓣。
而之前從墓地回來後不久,皇帝就收了那條莫名其妙的政令,迪奧立刻讓皇家園藝師在自己的寢殿外載種了一大片,盡管平時他只偶爾回到這裡。
這種花卉似乎跟亞瑟有種某種很重要的聯系,五月二十八日的這天的生日花正是黑色鳶尾,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親眼看到了利威爾二世墓室裡,滿地的黑色鳶尾。
迪奧慢慢說:“亞瑟是兩名喜愛著這種花卉的人帶來的生命,為了保護他,一個人不惜放棄生命,他們藏了九百多年的稀世珍寶,現在卻被我奪過來了。”
亞瑟揉了下眼睛身體燥了起來,腦袋也有點發蒙,他想他完了,光是這麼幾句話,他這輩子可能都得要對這個apha負責了。
三輪銀白色的月,將微弱的光投射了進來,帶著鳶尾花的香氣。
迪奧在他身後,他感覺的到。
微熱的體溫,很暖,足夠的安全。
亞瑟閉了一下眼睛,低下了頭,把人魚脆弱的後頸露出了出來,新長出來的面板,細膩,薄弱。
迪奧覺得自己的一嘴下去,都能咬斷亞瑟的脖子。
他把屬於自己的人魚圈的更緊了,幾乎完全攏住。
apha的舌頭掃過自己尖銳的犬齒,犬齒內apha的資訊素早就蠢蠢欲動,迫不及待的撕開oega的腺體的面板,把懷裡的獵物徹底變成自己的。
迪奧還是在控制自己的力道,他不想弄疼了亞瑟,他稍微轉過亞瑟的臉來,輕輕的親了他一下,然後事情開始變得愈演愈烈,從細膩的親吻,變成激動的不可抑制的索吻,迪奧漸漸的充滿了掠奪性,亞瑟下意識的在迪奧胸口推了幾下,迪奧抓著他的手再沒松開。
南十字軍團少將的白色的軍禮服,跟軍情局的黑色的軍禮服糾纏在了一起,散落在床邊的地上。
亞瑟修長的利爪幾次要伸出來,撕扯開了床單,卻沒辦法擺脫抓著他的那只有利的手,不是人魚的狀態,他沒有恢複人魚的身體,根本來不及。
迪奧輕輕的按住了亞瑟,俯下身體在他後頸上落下輕微的一個吻,亞瑟的身體輕顫,他輕微往身後瞥了一下頭,視線卻模糊的只有色塊。
“亞瑟,你第一次都沒那麼緊張,放鬆一些。”迪奧舔去亞瑟眼角的濕潤。
亞瑟抓了抓床單,把臉整個埋進了枕頭裡。
迪奧輕輕的摸了摸亞瑟柔軟的黑發,收回了的手在亞瑟白皙的後背揉按了幾下,落下幾個輕吻。
他感覺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再也沒有猶豫,刺穿了脖子後頸那層薄薄的面板,扣緊了想要逃開的單薄纖細的腰側。
亞瑟猛然睜大了眼睛,抓皺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