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從雪地回來,他就發燒了。
雲昭那時候還太小,完全不會處理這種事,最後是一個人撐過去的。在不大的洞穴中,盤起來,每天計劃著吃冷掉的食物。
那時候,覺得冬天的夜晚特別的漫長,因為發燒而渾身疼痛的時候,他非常難以入睡,甚至擔心過,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怎麼辦。
大概,即使那樣,也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死了吧……
作為一條幼蟒,想到死亡,是件非常可怕的事,那時候,他甚至還哭過。
這些事都是雲昭平時不願意去想的,想起來他就放佛能重新感受到那時候的寒冷,透到骨子裡的寒冷。
雲昭猛地打了個寒戰,他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吃點藥什麼的。
在睜開眼睛的時候,雲昭忽然怔住了,血紅的眼睛恢復了清明,他看到紅色的錦被,大床,漂亮而溫暖的屋子。
床上的顧雨已經睡到了正中間的位置,穿著短短睡褲的腳還伸過來,踩在他白色的鱗片上。
被擠到一角的雲昭瞪視著顧雨踩在自己身上的腳,忍了很久,慢慢將腦袋湊過去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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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太需要感受到現在有人陪在自己邊了。
舔了一下之後,雲昭頓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繼續舔了。
因為雲昭發現,自己舔顧雨的時候,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了。
原來有了伴侶,還有這樣的好處。
雲昭順著那隻腳,從腳踝一直舔到了小腿。
在他越來越激動,想繼續往上的時候,顧雨的腿忽然動了動,然後在雲昭溫情脈脈的目光下,顧雨抬腳踩在了雲昭臉上,試圖將他的腦袋踢下床去……
是的,為了能更貼進顧雨,雲昭現在是蛇形——人形時雲昭會穿著睡衣,保守的他不好意思裸睡。不過並不是原形大小,而是縮小了的蛇,即便如此,也比顧雨粗多啦。
但是,即便是蛇形,這種差點被顧雨踢下床的感覺,也實在是太不好了!
覺得自己是病人,應該被伴侶好好服侍的雲昭瞬間惱羞成怒了。
他用尾巴捲住了顧雨的腿,輕輕拉開,然後執拗地一路舔了上去。
到了這時候,顧雨終於被吵醒了。
“你在幹什麼呀,明天還有事不是嗎?”顧雨掙扎了一下,順便又踩了雲昭一腳。
雲昭沉著臉,被伴侶這樣粗暴的拒絕時,他應該是有資格發脾氣管管伴侶的吧。
執拗地舔到大腿那裡,雲昭猶豫了下,到底換成了人形,拉下了顧雨的小短褲。
繼、繼續舔嗎……
遲鈍如雲昭,也覺得,矮油,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過,作為一條生病的蛇,他是有資格任性一下的。
於是,雲昭繼續了。
第二天清晨,顧雨紅著臉惱怒地對雲昭說道,“你……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大半夜的舔那裡,簡直蛇精病發作啊。
雲昭悄悄將自己身上解開的睡衣掩上,才說道,“我怎麼不正常了?”
“你昨晚那麼做,就很,過分。”顧雨低聲叫道。
“哪裡過分?你昨天明明有很舒服!而且,那算什麼?我們是合法的伴侶,這是很正常的夫妻生活。”雲昭很篤定地說道,為了增加可信度,他還加了一句,“我有看到別人那樣做,他們似乎還不是伴侶呢。”
網上的片子教會了雲昭不少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