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偷,該怎麼抓?抓幾隻老鼠,或者幾條蛇?抓到之後如何審問呢?那可真是大笑話了。
警衛人員雖然不敢分辨什麼,卻不約而同地想到了e國博物館的貓警衛,或許,他們的博物館也需要幾隻。
它們敏捷、聰敏,夜裡精神頭十足,吃得少幹得多,最重要的是不用領薪水,要不要貼心地給館長建議一下呢?建議的話,自己會不會下崗呢,真是好苦惱!
館長一點都不明白自己手底下員工的腦內,惱怒震驚之餘,忽然想起來今天白天遇到的那個怪胎。
時間上,也非常符合!晚上九點鐘作的案,甚至都不願意等最合適的半夜兩三點,這未免太囂張了。
早就有相關報道,有人訓練貓,或者鳥兒,猴子等動物幫忙偷竊,難道也有人訓練老鼠和蛇?
這怎麼可能,大晚上的,館長心裡湧上一陣寒意。
被賦予怪胎標籤的雲昭很容易就發現顧雨其實只是在擔心他而已,一時間心裡別提多舒坦了。
雲昭滿意地摟住顧雨的腰,在宿舍的床上這種狹小的空間,兩人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
雲昭一向喜歡變成蛇形,這幾天卻也覺得,變成人形其實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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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緊地抱住顧雨,雙眼亮亮地看著他,忽然湊了過來。
顧雨的床幔上貼了符籙,不把床拆了的話,外面是很難聽到他們的動靜的。
即便如此,當顧雨被壓在床上親吻的時候,臉還是紅成一片。
就算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就算兩人已經決定去蛇島舉行儀式,雲昭也提出過兩人該更親密一些,但是其實吻還是不多的。
還有一些是親吻額頭和臉頰,所以,這樣的吻就更少了。
雲昭也很少這樣主動,大多數時候,他會暗示明示顧雨來親吻他。但是今天,他實在是激動,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
等等,迫不及待?這可不是一個主人或者掌控者支配者該用到的詞。
算了,以後再慢慢教給顧雨好了。
雲昭今天這樣熱情和激動,是因為,他就要開始做兩個人的禮服了!
聘禮和嫁妝,都得他來準備好呢。
雲昭已經查了好多天,偷偷設計了好久,今天終於確定了禮服的樣式。然後他發現,自己手邊竟然沒有煉器鼎。
雲昭並不想等,打算先在這裡找一找,實在不行,只能回去修真界再說了。
結果,他查資料的時候,竟然真的找到一個煉器鼎,然後他就興沖沖地過去了。
接著就是之前那一幕了,雲昭是懷著極大的誠意去的,只要青銅鼎主人的條件不誇張,他都會答應他。
但是館長的態度卻極為輕慢,如果雲昭當時不是心情特別好的話,也許當時就被館長惹怒了。
他接受拒絕,卻不接受玩笑——好吧,那只是好聽而已,他實際上也沒有接受過拒絕。
不過,現在,在他這樣幸福的時候,他願意給別人一次機會。
此時擠在這種狹小的床上,雲昭都覺得很歡喜。
雲昭比顧雨高了大半個頭,俯下身來的時候,幾乎將顧雨整個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