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鬼子都被王喜奎跟王根生臉上的笑容給迷惑了,錯將兩個人當成了騎兵營的偽軍,一下子放鬆了警惕。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對他們點頭哈腰,像兩條哈巴狗一樣的傢伙,下一刻突然變成了要他們狗命的兩尊死神。
放下防備的兩名小鬼子,別說反抗,甚至都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王喜奎、王根生兩個人抹了脖子。
隨著兩名小鬼子被擊殺,孔捷帶著三十幾名戰士,一下子從街道轉角處衝了出來。<p38衝鋒槍,第一個衝進了醉仙樓的大門,其他人也是緊跟其後,魚貫而入,瞬間將裡面圍了起來。
“不許動,全部舉起手來,繳槍不殺。”孔捷端著衝鋒槍,大吼一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就把在場的鬼子,偽軍軍官,還有地主鄉紳,以及醉仙樓的夥計老闆都給搞蒙圈了。
一名還算有些清醒的小鬼子軍官,最先反應過來,他伸手就要去摸腰間的王八盒子。
然而,他的手才剛剛摸到腰間的槍套,王喜奎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槍托,狠狠的砸在這麼小鬼子軍官的腦袋。
“嘭!”
王喜奎這一下,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只聽到一聲槍托撞擊在腦袋上的沉悶聲響起,小鬼子軍官的腦袋頓時就被砸的鮮血、腦漿子迸濺。。
頭部遭受重創的小鬼子軍官,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噗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狗日的小鬼子,還真他孃的不怕死,在場的小鬼子軍官,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也是一點都不怕死,嘴裡“嘰裡呱啦”的叫著,手全部摸向了腰間。
別說這些小鬼子軍官都已經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們的反應本來就慢了好多,就算是沒喝酒,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也是沒有機會將槍從槍套裡面拔出來的。
結果,無一例外,試圖反抗的小鬼子軍官,不是被槍托砸的頭破血流,腦漿子迸濺,就是被刺刀捅死。
所有的小鬼子軍官都死了,剩下的偽軍軍官,還有地主鄉紳全部都被嚇得臉色蒼白,身子瑟瑟發抖,有幾個更是直接被嚇尿了。
別說反抗,就算看都不敢抬頭去看獨立團的人,他們無一例外地乖乖交出了自己的槍。
孔捷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目光冰冷的掃過了整齊蹲在一起一眾偽軍軍官跟地主鄉紳一眼,“誰是王躍全?”
在趕來萬家鎮的路上,孔捷已經從偽軍班長的口中知道王躍全,也就是偽軍騎兵營的營長,是一個壞到骨子裡的畜生。
騎兵營才調防到萬家鎮不到一個月,這個叫王躍全的畜生,就已經禍害了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搞得不知道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這個畜生為了討好小鬼子,他不只是自己禍害女人,還抓女人送給小鬼子禍害。
孔捷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名腦袋大脖子粗的偽軍軍官小心翼翼的舉起了手,聲音顫抖的答道:“八爺,小人是王躍全,不知道小人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回答王躍全的不是孔捷,而是王喜奎手裡還在滴血的刺刀。
王躍全這樣罪大惡極的畜生,落到八路軍的手裡,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王喜奎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個箭步竄到王躍全的身前,手裡的刺刀,對著王躍全的胸口就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