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菊笑了:“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王秋菊。”
王高峰伸手說道:“那我叫你姐是叫對了。”
王秋菊伸手和王高峰碰一下,略帶戲謔地笑道:“你對哪個比你年長的女人都是這樣叫的吧?”
“哈哈”,王高峰打著哈哈,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那是出於禮貌,而對你卻有另一番不同的含義。”
王秋菊也不想給對方過於難堪,拿起高腳杯說:“為了認識你這個五百年前的弟弟,敬你一杯。”
王高峰端起酒杯笑道:“謝謝”
喝了一口酒,王高峰看著王秋菊,研究了一會笑道:“姐最近很苦悶吧?”
王秋菊一怔,問道:“你怎麼這麼問?”
王高峰眨眨眼睛說:“如果我說會看相你信不信?”
“不信!”王秋菊白了王高峰一眼:“你這麼年輕說會看相,誰信?”
王高峰笑了笑,忽然伸手抓住王秋菊的右手,王秋菊一驚,剛想掙脫,王高峰卻緊緊拉住不放,說道:“姐,長夜漫漫,就當消遣嘛,我就這麼一說,你呢,就這麼一聽怎麼樣?”
王秋菊本來就極度無聊,聞言不再掙紮,說道:“好吧,那你說說看。”
王高峰把王秋菊的右手掌攤開,捏著她的手指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煞有介事地說:“姐,你這輩子很不順利啊!”。
王秋菊一怔,旋即說道:“我有什麼不順的?我好得很。”
王高峰搖搖頭說道:“姐你沒有說實話,我從你手掌就看出……看出……”說到這有些猶豫起來。
“看出什麼來了?”王秋菊的興趣被勾起來了,開始催促王高峰說下去。
王高峰看著王秋菊,小聲說道:“你是一個寡婦!”
“你!”王秋菊聞言立刻把手抽回來,很是生氣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啊,我老公好得很,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咒他死!”
王高峰說道:“我不是胡說,是從你的手掌掌紋看出來的,如果你老公還在,那就當我胡說,姐,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王秋菊說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過我老公確實沒死,只不過是比較久沒有回家而已。”
王高峰笑了笑,說道:“哦,這麼說是我看錯了,呵呵。”
王秋菊不想再說老公的生死,看著王高峰問道:“還有別的嗎?”
王高峰說道:“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的命比較硬,容易剋夫,就算你老公沒死,但是他的運氣也不會好,而你……而你是守寡的命,就算不是真的守寡也會守活寡!”
“喔……”王秋菊吃驚非常,看著王高峰時,臉色有些發紅,但是卻沒有發火,她的心裡居然産生了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