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漢豎起食指在曾進面前搖晃兩下,說道:“沒有以後了?”
“大哥,您這是啥意思,不會是想殺了我們吧?”曾進的尿差點被嚇出來了。
大漢大笑:“哈哈哈哈,看你這慫樣,老子還不屑殺你,不過你總得留樣東西下來才能走?”
曾進頓時感到全身冒寒:“什、什麼東、東西?”
大漢問:“你是喜歡手還是喜歡腳?”
曾進頓時感到全身發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腳並用往後挪:“大、大哥,饒、饒命啊,手腳我都喜、喜歡。”
這時候,身邊一個大漢遞過來一個雪茄剪,照相大漢接過來,兩名大漢將咿呀鬼叫的曾進抓住,其中一名大漢被吵得心煩,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斥道:“住嘴,再敢叫老子割了你的舌頭,麻痺的煩死了!”
曾進被打蒙了,倒是很快安靜下來,照相大漢抓住曾進的右手,雪茄剪套進他的食指,大漢冷冷地說道:“敢在這裡撒野,就必須留下來一樣東西,念你是初犯,老子不要你一隻手,但是一截指頭是必須留下的。”說完後只聽得“噌”的一聲金屬交鳴,曾進慘叫聲中,一截手指掉到了他的面前,這貨不只是尿被嚇出來,雙眼一翻,瞬間秒昏。
但是很快,曾進就被一杯冷水澆醒,他的斷指處被大漢用他的一隻襪子捆紮好,劇烈的疼痛,曾進忍不住大聲呻吟。
大漢說道:“這是給你一點最小的懲戒,你們錢包的現金就當是賠償小姐的裙子和她們的服務費,現在你們馬上滾出雲江,要是以後再敢來,老子就不是剪一根手指這麼簡單,明白麼?”
“明白,明白。”曾進已經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大漢又是一腳踢去:“明白就滾蛋,再不走老子說不定改變主意!”
曾進在手下的攙扶下,急匆匆地走了,因為太過狼狽,都不好意思告訴高峰。
倒黴催的曾進,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得罪了誰就失去了半截手指,從此之後,哪怕在雲江有更大更好的生意他也不敢來了。
兩天後的夜晚,袁天南和慕容可依在江邊散步,慕容可依緊緊抱著袁天南的手臂,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仰慕。
過了一會,慕容可依忽然說道:“天南,我下週要到省城學習,這一走得一個月,你會想我嗎?”
袁天南有些驚奇:“哦?要去學習啊,這麼說快要升了吧?”
慕容可依掐了一把袁天南的軟肋嗔道:“討厭,我問你會不會想我,看你怎麼想到升職去了。”
袁天南一把將愛侶摟住,親了一口說道:“當然會想,去學習一個月這麼久不見面肯定是不行的,不過你放心,週末我就去秦陽看你,這下開心了吧?”
“當然開心……”慕容可依一把將偷襲自己嬌嫩地方的鹹豬手開啟,嗔道:“哎呀討厭,大色狼!”
袁天南滿臉壞笑,順勢一口吻住慕容可依的小嘴……
經過一個星期的忙碌,晨光電纜股份有限公司的盤點工作終於完成,袁天南拿著報表回到區政府,向胡靜彙報。
胡靜看完報表,看著袁天南說:“工廠淨資産三億五千萬,負債卻四億三千萬,怎麼會差到這種地步,資不抵債了已經。”
袁天南說:“是的,債務比淨資産還高,不盤點都不知道,虧政府每年都給予補貼,爛成這樣如果還不想辦法,只會越虧越多。”
胡靜怒道:“造成這麼個不堪的局面,和廠領導有很大的關系,我得讓紀檢好好調查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