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為什麼要害怕?”打著遊戲的青年,忽然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小鐘,十分詭異。
這一幕也是看的張小鐘沒來由地全身發寒,他嚥了一口口水說道:“這,這樓裡有鬼,你難道不怕嗎?”
“嘿嘿,你說呢.....”這個年輕人忽然嘿嘿地笑了起來,他上身穿著的外套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被他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這白『色』的衣服看起來不是很合身,看著,就像是一件白『色』的褂子.......
張小鐘雙眼愣了片刻,他眼睛的餘光瞥到,這年輕男人的腳下,居然穿著一雙皮鞋,他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個在家裡的男人,為什麼要在大晚上,大半夜的時候,穿一雙皮鞋呢......
一股子寒氣慢慢地從張小鐘的腳底蔓延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在發抖,與此同時,那個年輕男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閃亮的刀鋒,準確地說,是帶著血的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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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事件在一個月之後如期而至,這一次的事件相對於以前的事件似乎要簡單很多,單純地和手機聊天的網友見面,也就是說,隨便找一個網友見個面也就可以了,十分簡單的事件。
事件的時間沒有限制,這讓我覺得很奇怪,難道這一次詛咒算是大發慈悲了?讓我們感受一下簡單事件的感受?
我不相信事件真的會這麼簡單,不過即便不是如此,我也必須要去完成,這天正是晚上的十一點鐘,我拿著手機,看看是否能和誰來一個見面,不過讓我失望的是,由於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用過社交軟體,以前也很少用的原因,我微信和qq裡面的好友都十分的少,而且大多數都是不認識的人,我向他們問好,也沒有一個人回覆我的,我是既無奈又尷尬,當下只能是隨意地新增了幾個附近的好友,不過人家很多都不搭理我,有些搭理我的,我一提出要見面,頓時就把我刪了,莫說如今上網的人確實很有警惕心,過了好一會兒,我愣是沒能約出來一個,甚至是碰到了妹子,我把自己照片發過去,她也只是對我豎了豎中指,說了一句網圖,之後就把我給刪了、
我試著加了幾個群,也都沒有奏效,正當我苦苦思索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終於,有人上鉤了,準確地說是主動送上門來的,一個女生主動加我,網名是“流動的沙”。頭像不知道是不是本人,長得十分漂亮,不過我也不管她是不是本人,畢竟我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普普通通地見一面,讓我度過去這一次的事件就ok了,至於不該想的不該做的,我全部都不做。
點了同意之後,還沒等我去訊息,對方先發來了訊息,她問我睡了嗎。我說沒有睡,她說那我們聊聊好嗎?我說好,就這樣我和她聊了起來,從聊天當中我也是得知了一些資訊,她名字叫做小倩,和我是同城,而且相隔並不遠,在附近的人當中搜尋到的我,而後面的話就比較『露』骨了,說的都是什麼帥哥這麼玩了,我好孤獨,你來找我玩好不好之類的,反正聽得我是一陣的雞皮疙瘩,我問她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約個地方見。
結果她也是直接,報了自己的住址,對我說要見面就來她家,別整那些虛的,我還想說什麼,不過她接下來都不回覆我了。我覺得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便想著再加幾個人試試看,但結果都很令我失望,於是我只能披著外套出了門。小倩留下的地址很奇怪,叫什麼黃泉街道,思往公寓,這公寓的名字我也是從來沒聽說過,街道的名字也一樣。
不過這名字似乎預示著什麼,完成了這麼多次的事件,對於事件的套路我卻也能猜到很多,這多半都是事件安排好的,這個什麼黃泉街道和思往公寓,絕對沒有這麼簡單,裡面有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停下來問我去哪裡,我說出了地名之後,他卻很是驚訝,亦或者是帶著絲絲忌諱的樣子,問我是不是開玩笑,我說不是,他思考了一會兒,說我這單不送了,我頓時就著急了,急忙用兩倍的價錢來誘『惑』他,結果這司機還是要掉頭走,我急忙說三倍,他才幽幽地說,自己只把我送到門口,不進去。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心道你只要把我送到那兒去就可以了。上了車之後,這司機似乎還在嘟囔著什麼東西,我問了問才知道,這傢伙是在嘟囔我說的那間公寓的名字,在我的追問下,司機透『露』了一些訊息:“我也不知道你這小年輕是咋想的,去那種地方,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不?那地方可不是活人該待的地方,死過人的,而且現在基本沒人住了,有些流浪漢住在裡面,有時候也會死掉,太邪門了,別人都不敢『亂』傳,說這是鬼在作祟。”
“是嗎,師傅給我仔細講講唄?”我讓司機給我詳細說一說那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這司機則是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跟你說說吧。大概在幾年前的時候,那個公寓原本還是有人居住的,但是在當時發生了一件詭異無比,甚至可以說是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自從這件事情之後,那公寓就不太平了,平時大家都不敢在那附近走動,更別說進去了,至於裡面到底發生過什麼,我也是聽來的,據說是一個年輕人,大晚上的去那棟公寓裡跟別人赴約,結果到了那裡才發現,那公寓基本是破舊廢棄的,他心想這不該是這個樣子,怎麼會這樣呢?不過也沒有多想,他進去了公寓的大門,結果進去了之後,門自己關上了,他出不來了,只能呆在裡面,那個和他赴約的人讓他一個個房間去找,就是不肯說出自己到底住在哪個房間,這年輕人也沒辦法,從一樓開始找,結果在一樓角落的一個房間裡發現一個一個殺人狂,但是這個年輕人就躲在沙發裡,目睹那個殺人狂把殺死的人拖進了房間裡,他還差點被發現了,直到這個殺人狂離開,年輕人才敢出來,但是公寓的大門早就關的死死的了,他出不去,於是只能往樓上走,想著找一個安全的房間躲起來,到了第二天早上基本上的安全了,結果在二樓他又聽到了那個殺人狂的腳步聲,只能先躲起來,等到腳步聲消失才敢出來,結果等他出來的時候,旁邊房間的門開了,門裡出現的也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這男人好心地讓他躲進了屋子,並告訴他那殺人狂的往事,正當他聽得到了心坎的時候,那年輕男人忽然不說話了,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那個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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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怎麼樣了?”我問道。
司機搖了搖頭:“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死了,從此以後裡面就經常不太平,四周的一些居民也搬走了,那一塊成了廢地,根本沒人去,你要去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只能給你一個忠告,最好別進公寓去,免得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司機的話,我自然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不去可能嗎?當然不可能,事件是必須要執行的,我自然沒有和詛咒正面抗衡的能力。
正在此時,我看著司機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掉了一個頭,我問他做什麼,他說有個小子要搭車,他需要回去接他。這讓我氣的不輕,老子已經付了錢,你說你回去接人?不過我也沒敢說出來,怕他不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