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瑤安靜地坐著,將前桌遞過來的信封交給後桌,每次手裡都留著一個信封,她的眼神盯得很緊,當鐘停下的那一刻,她的手裡還握著兩個信封,但卻不知道哪一個寫著生字,或者說兩個信封寫著的都是死字。
這一刻,祖瑤猛地閉緊了眼睛,汗水從她的臉上滑落了下來,不久之後她睜開了眼睛,體力彷彿透支了一般,她將其中的一個信封交給了後桌,隨後輕輕地開啟了手上還留著的信封。
生!
......
我站著樓頂上,此刻心裡十分緊張,因為我前面站著的那些人,居然一個個地往樓上跳了下去,而馬上就要輪到我了。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夢,亦或者說,這些都是幻覺,但我知道,我一定不能跳下去,因為我跳下去了,怕是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很快,就輪到了我,可我卻站在樓頂上不動,我不傻,當然不會跳下去,然而心裡那種想要往下跳的衝動,卻讓我十分難受,我的腳不斷地往下挪,可我知道,自己不能跳下去,關鍵時候,我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只覺得一股自己腥味在我的嘴裡炸開,那種想要往下跳的感覺才止住,我猛地將嘴裡的血噴了出來,這時面前的場景漸漸地虛幻了起來,我一睜眼,發現自己仍然在船艙裡,四周什麼都沒有,我的前面,站著那個剛剛我一直在追的人。
這個人背對著我,我則看著他,他一動不動。
他忽然轉過了頭,這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張空白的臉,準確地說,他根本沒有臉。
這樣詭異的樣子嚇了我一跳,但是想想在,事件當中似乎什麼詭異的事情都可能會發生,所以我並沒有多麼的慌張,而是看著這個沒有臉的人,不說話。
這個人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卡牌,對我扔了過來,我不自覺地接住卡牌之後,卡牌上的字讓我一愣,上面寫著:“接下來,你會去到一所荒廢的醫院,在醫院的單數樓層上存在著鬼,雙數樓層上則沒有鬼也沒有人,你需要從一樓一層層,上到最頂樓,如若完成,你的遊戲事件便圓滿成功,夜明珠會交到你的手中。切記,你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話畢,我的眼前一片暈眩,接著身體如同飄了起來,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不在了船艙之內,四周是一片灰白的景象,有廢棄的一些醫院器材,我此刻就站在樓梯口的位置,旁邊的樓梯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1字。
我往四周看了看,這時,發現在一旁有一個小男孩,小男孩手裡握著一灘顏料,另一隻手則握著一支畫筆,正在往牆上畫著畫,我看著他畫的那幅畫,似乎是一副家庭圖畫,畫上面有一男一女極為顯眼,這男女的中間站著一個小男孩,笑得很陽光燦爛,這個小男孩和我面前的這個小男孩極為相似。
我看著這個小男孩,腦子裡想著卡片上的話語,但是上面的那些字此刻再想起來,我卻覺得十分模糊,記不太起來,這時,那個小男孩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筆,轉過身對我笑了笑,這笑容看著有些恐怖。
“大哥哥,你是從外面來的嗎?”他忽然問我,他的聲音『奶』裡『奶』氣的,不覺讓我覺得這小男孩有幾分可愛,我走到他的身邊,笑了笑說:“對啊,我是外面來的,你一個人怎麼會在這裡畫畫呢?”
小男孩的神情忽然略顯落寞地說:“我也不想,可是爸爸媽媽不要我了,所以我才會一個人在這裡,”
我一怔,笑道:“不會的,爸爸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小男孩指了指樓梯說:“我的家在三樓。”
我一怔,這四周看起來就是一個廢棄的醫院,怎麼可能還住了人呢?但是看小男孩一臉堅決的樣子,我又不好說什麼,便領著他朝著樓上走去,上了三樓,小男孩指著其中一個房間說:“那就是我的家。”
我順勢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很快房門就被開啟,一個穿著睡袍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問道:“你是誰啊?有什麼事情嗎?”
我生怕她誤會我是什麼壞人,便笑了笑說:“你好,請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兒子?”
此話一出,這女的明顯一愣,但仍然點了點頭,只是看向我的目光略顯不善了。
我也沒有在意,指著身後說:“剛剛我看到你的兒子在樓下畫畫,就把他帶上來了!”
“你在說什麼?”女人卻『露』出了一副驚容,她神『色』詭異地望著我,似乎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語,並強調了小男孩的話,還補充了一句:“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啊。”
可是女人臉上的詭異之『色』卻始終都沒有改變,甚至越來越加深,最後朝著屋子裡喊叫了幾聲:“老公老公.......”
不久屋子裡走出了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本書,問他的妻子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女人指著我說:“他,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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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病,我真的看到了你的兒子,他就在我的身後......”我一轉身,卻立刻就愣住了,因為那個原本一直跟在我身後的男孩,居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