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女孩想要往深處走走看的時候,忽然,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沙沙的響聲這個時候,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回頭,還是不回頭?”說到這裡的時候,送屍體的男人忽然轉過頭,直勾勾地看著沈甜甜。
沈甜甜的心其實無比的『亂』,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故意地擾『亂』自己的心神,可是卻忍不住地想要說話,大概半分鐘過去了,男人沒有等到沈甜甜的回答,便離開了,而沈甜甜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誰知道她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呢。
一會兒之後,沈甜甜重新站了起來,她還有事情要做,剛剛送進來的屍體還沒有化妝,沈甜甜將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給屍體化妝之內,很快,九具屍體就化完了,只剩下最後一具屍體,這九具屍體都是屬於比較容易化妝的那種,並沒有受到多麼大的臉部創傷,所以沈甜甜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接著,她開啟了第十具屍體身上蒙著的塑膠袋,拉鍊開啟的一瞬間,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如同死去了十幾天的老鼠,被翻出來的那種味道,充斥著鼻腔。
沈甜甜甚至沒能看清屍體的容貌,就被這股臭味燻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手捏著鼻子,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往屍體的身上看了一眼,這一看之下,沈甜甜直接嚇得往後倒退。
這屍體真是太可怕了,並不是屍體屍變了或者是詐屍了,而是屍體此時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要作嘔,一張臉已經是稀爛稀爛的,上面的肉翻開著,『露』出了一些白『色』的蛆蟲,早已經看不清原來的容貌,只能從頭髮來辨別,這是一個男人。
沈甜甜也是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找來一塊布矇住了自己的口鼻,才重新走到這屍體的旁邊,從袋子裡掉出來的照片來看,這屍體生前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而此時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敢恭維。
沈甜甜看著那具屍體,越看心裡面便越不對頭,自己難道真的要給這具屍體化妝不成?說實話,沈甜甜實在是下不去手,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夠將這具屍體還原度到百分之九十那麼高,可是如果自己不化妝的話,死亡是遲早的事情。
最終,為了活下去,沈甜甜決定給這個男人化妝,當然這也是不得已的選擇,如果有別的選擇,她肯定不會選這個,先前她也又想到過,送來化妝的屍體可能會有一些離譜的,卻沒有想到這麼離譜,這屍體一看死亡天數至少在半個月以上,而且估計是死了很久,才被發現,也不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沈甜甜沒有辦法,只能是強忍著噁心,給這具屍體化妝了起來,因為屍體上的肉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而且那些蛆蟲實在是太礙事,所以一開始,沈甜甜足足夾了一個多小時的蛆蟲,差不多把表面的蛆蟲全部給清除了之後,這才開始,最要緊要做的,就是給屍體上那些腐爛殘缺的肉補上。
她十分認真地做著,每一步都很輕,很輕
三個小時之後,這句男屍的面目算是勉強能看了,但是和照片上的還是差了不少,說這有些像是屍體整容,其實也沒有錯,因為原先的樣子早就分不清了,可以說是在給屍體重新塑造模樣。
最終,在經過了長達五個小時的努力之後,這具屍體總算是和照片上的識別度比較高,沈甜甜也長鬆了一口氣,還有最後的五具屍體,按照慣例來說,這五具屍體,恐怕,會更加難處理。
許忠山在偌大的圖書館裡面徘徊著,所謂的五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一半,他卻沒有找到一隻鬼,這讓他的心越發的焦急,在圖書館裡找到十個鬼,這特麼簡直不可能吧?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許忠山發現位於圖書館中間的一根立柱上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按鈕,他奇怪地伸出一根手指,按了一下那按鈕,結果這個按鈕這麼一按,頓時,巨大的立柱上,一大塊地方凹陷了下去,許忠山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地方居然內有乾坤。
這凹陷下去的地方,明顯就是一個小樓梯,許忠山幾乎沒有猶豫就往下走了,畢竟在這上面得不到任何線索,或許在下面,能得到一些線索也不一定啊。
下了這小樓梯,許忠山有些愕然,因為他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有些像是電視裡或者是小說裡說描繪的墓道,難不成,這下面是一個墓不成?
許忠山無法斷定,他只是一直往下走,很快樓梯就到了頭,他來到了一個很小的空間,有些像是所謂的墓室,前方有一個甬門,他走了過去,進了甬門之後,身前被一條溪流攔住了去路,這溪流中的水黑乎乎的。
許忠山也是有驚訝,沒有自己貿然地過去,而是拿出一枚硬幣,往對面拋了過去,結果這麼一拋,頓時,黑水裡飛出來一隻長滿了尖牙的魚,把這硬幣直接吃了下去,這魚,也就重新落回了水裡。
許忠山慶幸自己沒有唐突地走過去,但卻又得思考,這裡應該要怎麼過去呢,那奇怪的魚肯定不簡單,也不知道里面還有幾隻,也不知道被咬到了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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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忠山想了一會兒,最後靈機一動,從這溪流上跨過去會有事,那自己如果跳得足夠高的話,裡面的魚也許就不會跳出來呢?想到這裡的許忠山拿出一些硬幣試了試,發現在距離地面一米左右的地方,魚是不會跳出來的,也就是說,他要想跨過這溪流,並不受到魚的撕咬,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離地一米。
這簡直是不可能,許忠山半老來了,即便是年輕人,也跳不了那麼高啊,但事實說明,薑還是老的辣,許忠山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的石壁,如果上面有繩子,自己吊著不久能過去了?
想著,許忠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隨後,綁在了兩邊石壁的牆壁凹口處,兩手抓著外套,他這外套是真皮的,韌『性』十足,他用力地『蕩』了『蕩』,發現韌『性』夠好之後,猛地『蕩』到了對面,這一下,也正好沒有被魚給撕咬。
許忠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去,前方依然是一道拱門,進去之後,許忠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類似墓室的地方,只是相對於進來時的那個墓室要大上不少,而且他的身周,還擺著三幅棺材。
這三副棺材都是木頭的,此時已經有些朽化,其中一口棺材的一角已經是爛了,從裡面透出一些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