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校慶具體日期有誰知道嗎?”
“不曉得,不過上次童老師說的時候,是說還有兩個月的準備時間。”
夏小娟一拍大腿,“該不會要和期末考恰在一起吧?我可不想辛辛苦苦考完試學校還喪心病狂地晚上把我們留下來舉行什麼校慶活動。”
“有可能。”郗羽補完作業聽她們聊天,難得的加入討論組。
以前這群女生也喜歡到她們這聊天,不過是圍著陳曦光,郗羽聽她們聊八卦也只是幹自己的事情時不走心的聽上幾句。
但是後來她決心要和同學們打好關係,就不得不把自己從自己的小世界裡拉出來了。
再加上大半個學期的相處,同學們也不覺得郗羽難相處,沒有傳聞中那麼不近人情,慢慢的,講八卦時也不單單聚在陳曦光桌邊上。
以前沒人搭理她時,林葉和隨影估計是覺得她會尷尬總是有事沒事就找她聊天,這也是為什麼同學們之前會覺得她只接近林葉韓子軒的原因。後來看她和班級同學關係緩和有話講,他們就招呼上游雲和班級男生去打球。
期末考在十二月,那時候的“過兩個月”,不就是十二月。
按照育景對學習的重視,怎麼可能會在緊要關頭讓他們嗨皮一趟?
沈伶雙手合十,打呼嗚呼哀哉。齊耳的短髮毫不保留耳朵上那枚反光的黑色耳釘。
打在耳骨上邊。
瞬間吸引了郗羽所有的視線。
突然想起來,陳欣玥好像很小的時候就打耳洞了,最後一次面對面的時候,好像又打了個洞,和沈伶打的位置一樣,耳骨。
“沈伶,你打耳骨的時候,什麼感覺?”鑑於陳欣玥覺得打耳骨感覺挺爽建議她去試試但是陸子湛打耳骨時的鬼哭狼嚎,郗羽發出來自靈魂的疑惑。
她連耳洞都還沒打。
所有女生的目光集中在沈伶的耳釘上。
“嘶——”沈伶倒抽一口冷氣,不由得捂緊自己的耳朵,“別提了,那段記憶太糟心,我想想都害怕極了。”
沈伶的表情很抑鬱,“呵。我姐,和我一樣大,出國留學。有一次聊天分享一個影片,裡面有一個帶耳釘跳舞的拽姐,我就羨慕了一聲,然後她建議我趁年紀還小先把耳骨打了,不然越長大打的時候越痛。我從小就聽她的話,以為和打耳洞一樣。結果......”
沈伶翻了個白眼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我打完之後,抱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想法和她說不痛,提議讓她也去打一個。然後她甩了一個影片邀請過來,我才知道她原來也是這麼想的......”
聊到打耳洞和耳釘,女孩子們不免起著愛美之心。
“啊對了,你們知道嗎,最近好像很流行美甲貼,我出去玩,結果每次都不同的商場都有新開美甲貼的店,好像還挺火的,型別也很多。”
“知道知道,但是我們這個年紀用,不太合適吧?感覺美甲什麼的太成熟了。”
“嗨,你一看就沒進去逛過。這家連鎖美甲貼店叫‘青澀’,一聽名字就是賣給青少年的。咱們這個年紀的也可以買,而且它還可以定製大小,適用所有手型。我給你們排過雷了,質量和顏值都槓槓的!”
沈伶懷疑地看著她,“蔡真,我怎麼這麼懷疑那家店給你廣告費了?”
蔡真狠狠給沈伶送了個瞪眼,轉身面朝陳曦光鍥而不捨,“西瓜,咱們這次跳的舞是熱舞風,貼這個正合適!他那個美甲片我研究過,有加熒光粉的,在舞臺上效果肯定超好!上一年聖誕晚會上三班穿的衣服上就有撒熒光粉,然後不是評了個第一,論壇裡還介紹是什麼難得一見...什麼藍色汪洋呢。”
陳曦光認真考慮了幾秒,“很可以!”
說完才點頭。
六班的表演服一直都是蔡真在挑的,陳曦光很相信她的眼光。
“那怎麼說?放學之後大家一起去商場吧,一起選選。提前和家長說一聲去商場接怎麼樣?”
立刻就有女生表示為難。
所有人都去確實不現實,蔡真很果斷地點名,“郗羽,陳曦光,沈伶,夏小娟,其他人不知道,你幾個母的不可能去不了,看著就是可以浪的料子,敢不去就退出咱們的舞蹈天團!”
“男的......”蔡真有點猶豫,男生她不怎麼熟。
看出她的顧慮,沈伶為她的欺軟怕硬不屑的嗤了一聲,往後走幾步,一拳砸在後桌,“兄弟,你你們覺得你們能去嗎?可別告訴我你們放學有空去打球沒空護咱班幾支花一路平安?”
隨影及不可見地輕輕皺了下眉隨機眉開眼笑,“有兄弟你在,咱們班這幾支花還怕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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