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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謝棋就去找了馮毅,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描述了一番。
馮毅點了一根煙,淡淡問道:“那麼,謝導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謝棋道,“只是希望馮總能夠想想辦法。畢竟這樣耽誤下去,對誰都不好。”
馮毅慢慢吐出一個煙圈,“既然如此,謝導就不要再耽誤了嘛。我瞧明天的天氣不錯,要不這樣,你們換個地方接著拍?反正燕市周圍的山多得很。”
謝棋呵呵一笑:“怎麼,馮總不相信我說的話?”
“哪裡哪裡,”馮毅也笑,“謝導的話,我哪敢不信。只不過,這個打雷下雨嘛,也是常有的事情哈。謝導以前拍外景的時候,難道沒有遇到過?”
“見是見過,”謝棋道,“就是沒有見過這麼玄乎的。”
馮毅拍拍他的肩,哈哈一笑,“燕市的天氣就是這樣的,變化比較劇烈。謝導是南方人,恐怕沒怎麼見過。習慣了就好了哈。”
謝棋的嘴角抽了一抽。
老子雖然是南方人,問題是都在燕市住了十年了。這地兒的氣候怎麼樣,還用得著你來告訴我?
莫說是燕市了,只怕放眼全國,哪個地方都找不出來這種奇葩天氣。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爭辯。
很顯然,姓馮的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他說的話,恐怕還以為他在危言聳聽,借機找石佳旋的碴兒。
好吧,他確實有點借題發揮的意思,但是也不至於編出一個這麼離譜的理由嘛。
謝棋往椅子後背上面一靠,笑道:“既然馮總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您要不要問問劇組的其他成員,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接著拍?”
士氣這種東西,不但對於一個軍隊很重要,對於一個劇組來說,同樣不可或缺。
一說到這個問題,馮毅的笑容淡了下來。
作為一個投資商兼製片人,他一般不會前往拍攝現場。
但他又想全面瞭解劇組的情況,便在組裡安插了幾個親信。
早在謝棋來找他之前,那幾個親信就將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彙報了一番。
其中有一個還哆嗦著說,“馮總啊,您是沒有見到啊,那陣仗,就跟世界末日了一樣。”
“就是啊,可惜大夥兒都忙著收拾東西,也沒有記得拍一下影片啥的。”另一個親信說。
馮毅不悅地暼了他們一眼,“你們幾個的膽子,啥時候小成這樣了?”
親信苦笑,“不是我們的膽子小。只是這件事情邪門得緊。這一次是打雷下雨,下一次還指不定是什麼呢。您說,我們這個劇,還拍不拍得下去?”
“或者說,就算是拍出來了。還賣不賣得出去。”另一個親信小聲說。
“滾滾滾,大清早亡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呢。”馮毅覺得心煩意亂。
想要不信吧,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想要相信吧,你妹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馮毅想來想去,覺得吧,肯定是這一群人沒見過什麼世面,被一場大雨都給嚇到了。
他倒是沒覺得有人動了手腳。